是?”欧阳克只得又点点头。黄蓉又道:“那时在赵王府大厅之中,并没谁来帮,孤零零好不可怜。爹爹又不知道,没来救,是不是?”欧阳克明知她是要激起父亲怜惜之情,因而对他厌恨,但事实确是如此,难以抵赖,只得又再点头。黄蓉牵着父亲手,说道:“爹,你瞧,你点也不可怜蓉儿,要是妈妈还在,你定不会这样待……”黄药师听她提到过世爱妻,心中酸,伸出左手搂住她。欧阳锋见形势不对,接口道:“黄姑娘,这许多成名武林人物要留住你,但你身有家传绝世武艺,他们都奈何你不得,是也不是?”黄蓉笑着点头。黄药师听欧阳锋赞她家传武功,微微笑。欧阳锋转头向他道:“药兄,舍侄见令爱如此身手,倾倒不已,这才飞鸽传书,站接站将讯息自中原传到白驼山,求兄弟万里迢迢赶到桃花岛亲来相求,以附婚姻。兄弟虽然不肖,但要令这般马不停蹄兼程赶来,当世除药兄而外,也没第二人。”黄药师笑道:“有劳大驾,可不敢当。”想到欧阳锋以如此身分,竟远道来见,却也不禁得意。欧阳锋转身向洪七公道:“七兄,叔侄倾慕桃花岛武功人才,你怎又瞧不顺眼,跟小辈当起真来?不是舍侄命长,早已丧生在你老哥满天花雨掷金针绝技之下。”洪七公当日出手相救欧阳克逃脱黄蓉所掷金针,这时听欧阳锋反以此相责,知道若非欧阳克谎言欺叔,便是欧阳锋故意颠倒黑白,他也不愿置辩,哈哈笑,拔下葫芦塞子,喝大口酒。
郭靖却已忍耐不住,叫道:“是七公他老人家救你侄儿性命,你怎反恁地说?”黄药师喝道:“们说话,怎容得你这小子来插嘴?”郭靖急道:“蓉儿,你把他……强抢程大小姐事说给你爹爹听。”
黄蓉深悉父亲性子,知他素来厌憎世俗之见,常道:“礼法岂为吾辈而设?”平素思慕晋人率性放诞,行事但求心之所适,常人以为是,他或以为非,常人以为非,他却又以为是,因此上得个“东邪”诨号。这时她想:“这欧阳克所作所为十分讨厌,但爹爹或许反说他风流潇洒。”见父亲对郭靖横眼斜睨,脸不以为然神色,计上心来,又向欧阳克道:“问你话还没完呢!那日你和在赵王府比武,你两只手缚在背后,说道不用手、不还招便能胜,是不是?”欧阳克点头承认。黄蓉又问:“后来拜七公他老人家为师,在宝应第二次和你比武,你说任凭用爹爹或是七公所传多少武功,你都只须用你叔叔所传门拳法,就能将打败,是?”欧阳克心想:“那是你定下来法子,可不是定。”黄蓉见他神色犹疑,追问道:“你在地下用脚尖画个圈子,说道只消用爹爹所传武功将你逼出这圈子,你便算输,是不是?”欧阳克点点头。黄蓉对父亲道:“爹,你听,他既瞧不起七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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