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盯住她不放,目光森寒。
关菡抱着酒瓶步步往后退,后背抵住门板:“秦姐,先走。”
秦意浓:“等下。”
关菡:“还有什吩咐?”
秦意浓冷漠道:“你只是请助理。”她着重强调“助理”两个字。
秦意浓愣,莞尔道:“不是每天都喝酒吗?突然这大惊小怪做什?”
关菡没有因为她态度随性而笔带过,沉声道:“说不是助眠那种喝,你昨晚上是不是喝醉?”
秦意浓比出大拇指和食指,捏在起,轻笑着纠正她:“没有,还差点。”没完全喝醉,但头疼是真。
关菡说:“那只能说明你酒量又好,喝那多都不醉。”
秦意浓笑下:“谢谢夸奖。”
就习惯,光是主动倾诉对她来说都是件难以启齿事情。上次是唐若遥不管不顾非揭她痛处,她才忍不住透露点真实情绪。
她习惯以保护者和付出者姿态出现,护佑她想护佑,将最好展现给对方,内心深处不安、狼狈和伤疤都留给自己。
很多年,不是朝夕能改过来。将来有天她会发现,其实很多事情没必要个人扛,学会放过自己,两个人晴空会明媚且美好,地上有花有树有野草。
唐若遥不放心道:“如果有事话,记得随时和说,们俩起面对。”
秦意浓:“嗯。”
关菡抿紧唇。
她明摆着拒绝交谈,关菡转过身,把酒瓶拢在起,玻璃瓶身撞得叮咣乱响,声音点都不见低地自言自语道:“你最近喝酒越来越凶你知道吗?”
本来关菡以为她谈恋爱会变好,也许会慢慢戒酒。但事实恰恰相反,光拍《本色》这三个月,电影还没杀青呢,光关菡知道醉酒就有两次,次甚至喝得烂醉如泥,如今连晚上平常喝用来助眠剂量都加大。
秦意浓笑意僵在嘴角。
关菡:“上次家庭医生给你检查,明明白白说你身体现在在走下坡路,你三十岁,没有说秦姐你年纪大意思,但确实比不上二十来岁时候。你口口声声说不敢作践身体,但你现在行为就是在……”关菡顿顿,故意挑个严重词,吓唬她道,“在慢性z.sha,你懂吗?”
秦意浓冷冷地盯着她,关菡积攒勇气跑个精光,干巴巴地做总结陈词:“少量饮酒可以,酗酒有害身体健康。”
耳旁响起敲门声,随之而来是关菡声音:“秦姐。”
秦意浓和唐若遥说句,挂电话,说:“请进。”
关菡进来后带上门,道:“来把酒瓶收走。”
秦意浓点点头,主动往窗户那边走几步,给她挪出空间。
这些东西向是关菡亲自收,早上秦意浓状态不佳,关菡跟着着急上火,又得下楼见唐若遥,便留到晚上。关菡扫眼旁边新开瓶威士忌,和玻璃杯里只剩下浅浅个杯底酒液,慢慢地皱起眉头,严肃道:“你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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