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浓垂眸望手中笔,说:“没有。”
“真吗?”
“真。”秦意浓明知她看不到,却还是点点头,像是说服自己。
不想影响唐若遥拍摄状态,这是秦意浓不和她说实话主要原因之。更深层次原因是她始终没有要和人,不管是亲人、朋友,哪怕是现在“爱人”分担意识。个人扛久,渐渐地
“她知道话恐怕要辞职。”秦意浓斜倚在桌边,低头无所事事地把玩着笔筒里圆珠笔。
唐若遥哈哈大笑。
秦意浓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句:“这样你喜欢吗?”
唐若遥莫名,不假思索回答道:“喜欢啊。”不是说喜欢是需要理由,但爱不需要。她爱是她这个人,不管秦意浓变成什样,她都喜欢。
她语气真诚,做不得伪。
行人作鸟兽散,阿肖跑走之前不忘朝关菡吐吐舌头,相当地皮。
关菡气得心口起伏下。
秦意浓拍拍她手背,出言安慰道:“明天再收拾她们。”
关菡幽怨地看她眼。
秦意浓理亏,讪讪地避开她眼神,低头摸摸鼻尖。
板带头,山里猴子们纷纷冒出头,齐声起哄:“来个,关总管;关总管,来个……”
五千只鸭子嘎嘎齐鸣,连坐在驾驶座里司机都听到隐约传来动静,挠下后脑勺,好奇得不行。
这换在往常,关菡人个脑瓜崩弹过去,奈何有秦意浓这座大佛坐镇。她今日好不容易开心些,关菡舍命陪君子,破罐子破摔道:“你们想听什?”
秦意浓仁慈地笑:“你挑首你擅长。”她还没听过关菡唱歌呢。
关菡问:“清唱行吗?”跟着伴奏她肯定找不着调。
秦意浓轻轻地咬住下唇,心里稍微踏实点。
她像是个冒着被冲走风险摸着石头过河盲人,每寻到块石头,便如获至宝,紧紧地抓住不放,终点是她爱情。
唐若遥听出她细微不对劲,道:“秦老师。”
“嗯?”
“你是不是有什话想和说?还是你遇到什问题?”
她怎知道关菡五音不全,是个破锣嗓子?
早知道……
“早知道话你会怎样?”晚上,秦意浓和唐若遥打电话,把这件趣事说,唐若遥笑半天,才继续问道。
“就开录音录下来,给你放房间里镇邪避灾。”秦意浓说。
“你这损关菡,关菡知道吗?”唐若遥忍俊不禁。
秦意浓:“行。”
关菡清清嗓子,半晌,认真地唱首《精忠报国》。
保姆车抵达酒店,行人仍然笑得东倒西歪,差不多是从车上跌下来,个扶个地并排站稳。关菡黑着脸,倒数第二个下车,候在车旁,尽职地等秦意浓。
秦意浓只手捏着张纸巾,擦去眼角笑出来眼泪,只手搭在关菡胳膊上,提着裙摆下车。
关菡不能说秦意浓,于是板起脸呵斥那帮小孩道:“在这杵着当门神呢,还不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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