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遥:“关菡——”
关菡快步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反正今日越次助理本分,她干脆再越次,大不把她炒鱿鱼好。
她狠心,几步走回来,站在唐若遥面前,字字道:“手上酒瓶,全是她昨晚喝,不知道为什,但知道她再这喝下去,迟早把自己喝死。”
唐若遥瞳孔骤然缩,失声道:“你说什?”
关菡扬下拎着瓶子,漠然道:“你要是还想看见她活蹦乱跳地多活几年,就帮她戒酒。”
关菡抱着酒瓶从秦意浓房间出来,对面房门突然在她面前打开,关菡条件反射地将手里酒瓶往后收,但拜秦意浓喝得太多所赐,她此番遮掩并没有成功。
唐若遥皱着眉头,眼神锐利:“那是什?”
关菡闷声不吭地往自己房间走。
唐若遥出手攫住她手腕,想起来关菡奇大力气,马上松开,能屈能伸地换副温和语气,笑:“关菡姐。”
关菡站住脚步,面无表情:“有事?”
“不喜欢多话人,记住你本分,出去。”秦意浓说完,转过身不再看她,侧脸线条冷硬。
耳旁响起关门声。
秦意浓在原地站许久,转过来看着盖好瓶盖威士忌,房间灯光渲染得玻璃杯里琥珀色液体流光溢彩,她是倒半杯,不知不觉便喝光。
她从出道伊始便谣言四起,她扛不住谩骂压力,选样最简单直接抵抗办法,即通过酒精麻痹自己,好让自己暂时忘却那些噩梦,后来发生事越来越多,日复日,年复年,她养成习惯,但她直以为她没有酒瘾。
秦意浓端起玻璃杯,将杯底酒液饮而尽,她不觉得很好喝,甚至不如白开水,但就是忍不住,酒柜里酒开瓶又瓶,每天都会少掉些。开心时候当作调剂,难过时候自不必说,压力大时候用来纾解,思考问题时候也习惯倒杯放在手边,每天睡觉前更是必不可少。
“知道。”
唐若遥看清她手里瓶子,眉间纹路更深:“秦老师又喝酒?”
关菡刚被骂,心里藏两分火,情绪起伏,冷冷地说:“不然还有谁?”
唐若遥问:“为什?是昨天喝吗?”
关菡说:“你自己问她。”如果她愿意说话。
关菡平淡说:“失陪。”
在酒场上练出来千杯不倒海量,如今却成她最大帮凶。是从什时候开始,她反过来被酒精绑架?
她蹙着眉,静静地沉思着,眼神忽明忽暗。
半晌,她激灵灵打个寒战,突然抓起桌上玻璃杯冲到洗手台清洗干净,酒瓶也收到酒柜里,落锁,拧块毛巾,擦过桌面,床头柜,开窗通风换气,直到点儿酒味都闻不见。她垂下眼,看着自己神经质般轻微颤抖双手慢慢恢复平静。
秦意浓抬手抹把脸,压抑狂跳心脏,搓搓异常冰凉手指,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搜索词条:如何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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