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干尼教授应邀介绍这篇小说历史背景。“在这里只想提醒大家,”他说,“原属辛梅里亚各个省份,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归属钦布里人民共和国。钦布里人在整理原属辛梅里亚档案材料时,对沃尔茨·维利安第这样个经历极其复杂作家进行重新评价。他既用辛梅里亚语也用钦布里语进行过创作
,那本书不是没有完成,而是完成。它后半部不是用辛梅里亚语写,而是用钦布里语①写,并且名称也改,改成‘不怕寒风,不顾眩晕’。作者署名时用另外个笔名,叫沃尔茨·维利安第。”
“不对!”乌齐-图齐教授大声嚷道。“这是众所周知篡改!是第次世界大战末期钦布里民族主义者为诽谤辛梅里亚人而散布谎言!”
罗塔里娅身后站着群激进小姑娘,她们目光明亮而平静,也许正因为她们目光如此明亮而平静,个个让人望而生畏。个面色苍白、满脸胡须男子从她们中间走出来,他目光中带着讥讽,嘴角上挂着失望。
“驳斥位杰出同事深感诚惶诚恐,”他说,“但这篇文字真实性已经由辛梅里亚人藏匿后来才被人发现文献所证实!”
“加利干尼,”乌齐-图齐呻吟道,“你借用你在赫鲁利-阿尔泰②语言方面权威,进行这种拙劣欺骗,真叫惊诧不置!这种欺骗宣传与领土要求联系在起,与文学毫不相干!”
“乌齐-图齐,请你,”加利干尼教授反驳说,“不要把们争论降低到这个水平上。你很清楚,钦布里民族主义与个人兴趣毫不相干,同时希望辛梅里亚人沙文主义与你个人兴趣也无关。为对这两种文学进行比较,给自己提出问题是:哪种文学在否定价值观念方面走得更远呢?”
有关钦布里-辛梅里亚争论丝毫也未触动柳德米拉,她现在关心是这本中断小说有没有下文。“罗塔里娅话对吗?”她悄悄问你,“这次倒希望她说对,但愿乌齐-图齐教授给们念这个故事尚有下文,不管它下文是用什语言写成……”
“柳德米拉,”罗塔里娅说,“们要上学习小组去。你如果愿意听们对维利安第这本小说讨论,请你和们起走。如果你朋友有兴趣话,你可以请他起去。”
喏,你就这样站到罗塔里娅麾下。整个小组来到间大厅里,围坐在会议桌旁。你和柳德米拉都想坐得尽量离罗塔里娅近点,因为她面前放着个纸夹子,里面好像夹着那本要讨论小说。
“们应该感谢钦布里文学教授加利干尼先生,”罗塔里娅发言说,“他自愿向们提供《不怕寒风,不顾眩晕》这本小说绝本,并亲自来参加们讨论会。要特别强调他这种令人尊敬开明态度,与某些相关学科教师所持那种不理解态度相比……”罗塔里娅朝妹妹望眼,让妹妹明白她话是影射乌齐-图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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