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组织?没有啊。什组织也不知道,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你是接受谁指示来到这里?”
“没有接受过任何指示。哪有人给下什指示?”
“是吗?”
千刑警脸上突然掠过丝令人难以捉摸笑意。他表情十分放松,似乎他已经知晓切,所以并不着急。
呢?”
信惠回家之后,母亲担心她再次逃跑,总是观察她脸色,她却连这也难以忍受。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她渐渐考虑再次离家出走。延续那种生活状态实在令人窒息,面对母亲那张脸也成为巨大痛苦。母亲做完生意,每天晚上累到快要晕倒才会回家,信惠看到母亲,内心愧疚不已。
母亲每天晚上因为膝盖和肩膀关节神经痛而呻吟不已,到凌晨却又要毫不犹豫地起身去水产市场取货。信惠目睹着这种没有尽头疲惫人生,却只想着离家。她也会自责,难道自己是个丧失最起码良心与同情心恶毒女人?然而,她越是体会着母亲痛苦,越能感受到自己实际帮不上点忙无力感,以及难以忍受煎熬。
信惠下定决心,任何事情都要去尝试下。就算再次背叛母亲,也必须这样做。如果非要找个说辞,她有个现实理由,那就是必须离家挣钱。两个月以后,就要交学费。她借口是,母亲这次说不定也会像之前那样,宁可借款也要为自己筹钱,可她不愿再给母亲增加负担。圣诞节前某天,她终于去市区,偶然看到钟路某条街上挂着职业介绍所招牌,便走进去。在那里,信惠遇见来招女服务员龙宫茶房老板娘。
“到这边来。”
“那应该有起讨论人吧?矿山村生活怎样,和朋友们像这样起聊过吧?”
“是来这里挣钱。为挣钱做茶房服务员已经够丢脸,还会跟人聊吗?”
“可提前警告你,好好说话时候你听点人话。你刚才听见科长怎说吧?性子相当急躁。”
千刑警绷起脸,两只眼睛略微向外突出。为胁迫信惠,他眼睛瞪得更大,突出得更加厉害。信惠突然想起个非常适合这张脸外号,还在嘴里念出来。非常短暂地,信惠尝到向千刑警报仇快感。
“怎,
过片刻,千刑警开口说道。信惠遵从指示,坐到他桌前。
对面粉刷过墙壁上并排挂着两个玻璃相框,分别是太极旗和总统肖像。信惠还看到“实现正义社会”“建设先进祖国”“创造m;主福祉社会”等标语。在信惠眼里,这些都像是矛盾而残忍笑话。
“喂,性子急,你别惹。就因为你,都下不班。”
千刑警面部皮肤暗黑粗糙,嘴唇很厚,两只眼睛略微向前突出。简言之,他面相朴实而粗野,如果在其他地方看到,只会觉得是个固执农民。千刑警拉开书桌抽屉,拿出调查材料。
“从现在开始,讲下你所属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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