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由他来调查你。他哪里都好,就是性子有点急。所以,你要好好配合调查,明白吗?”
信惠下意识地回答句“好”。科长像学校老师样摸摸信惠头,从座位上起身。
“千刑警,这娘们比外表恶毒多,先收拾下她再审问比较好。可不是般倔啊!”
金刑警离开房间之前项留下这句话。不过,千刑警没有任何回应。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千刑警先叼起根烟。
现在几点呢?信惠习惯性地看眼手表。手表指针停在某天某个时间点。她看到对面墙上挂着黑框圆形挂钟,五点半。来到警察署已经快十个小时。
己态度比想象中和蔼。信惠看到桌上摆着个镶螺钿硕大铭牌:对共科长申某某。
“很辛苦吧?”
“没有。”
信惠低下头。是因为他嗓音很柔和吗?信惠嗓子眼里阵温暖,眼泪差点奔涌而出。
“你可能认为来到这里也可以直挺下去,那种想法是错误。拖延时间,吃亏只能是你自己。”
信惠眼前突然浮现出母亲面容。如果母亲知道来到江原道陌生矿山村,而且现在被警察抓,会是怎样种心情呢?想到这里,信惠心里如刀割般刺痛。
信惠在夜校工作段时间,和母亲起回家之后,几个月以来直被关在城北洞坡顶小屋子里。
被关在家里那几个月,真很难熬。黏糊糊湿气沿着单间出租屋墙壁渗出,浓烈煤烟味总是引发头疼,平铺在窗外低矮房屋多到令人窒息,周围总是盘旋着众多杂音,有时还会瞬间齐涌来。信惠身处其中,什也做不,消磨天又天。在这段彻底无所事事时间里,她思考能力仿佛已经停滞,页书也读不进去整天下来,她能做最有价值事情可能就是每天加两次煤。
信惠经常整天言不发。她没有人可以交谈,也变得害怕说话。她有时还会担心自己是不是真患上失语症,于是发出声音自问自答。
“郑信惠,你现在在做什?现在什也没做。那以后你打算做什呢?也不知道。能做什
信惠重新抬起头。然而,科长依然态度平和地继续往下说。
“近来,运动圈孩子们为给煤矿劳动者进行意识化渗透,潜入本地区。们收到情报,直在暗中调查。们直以为只有男人,没想到会有像你这样以茶房服务员身份混进来女孩。总之,现在既然露出马脚,就全招吧,对你也有好处。”
信惠不知道他话哪些是谎话,哪些是真话。她无法分辨科长所说切是真有其事,还是只是诱供。
“就算那是事实,也不是。真什也不知道。”
科长脸上突然闪过丝厌烦。他沉默地盯着信惠脸看会儿,那副表情像是在犹豫是否要发怒。然而,他很快又恢复宽宏大度表情,指指站在身旁壮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