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在九老工业园区,监管太严重,后来去城南。”
金刑警突然站起来。门开,有两个人走进房间。其中人是信惠早晨在隔壁见过五十岁左右男子,另个男人身穿米黄色工作服,体型纤瘦,斑白头发梳得纹丝不乱。金刑警慌忙向着身穿工作服男人敬个礼。
“是叫郑信惠吗?”
那个男人问信惠。男人隔着眼镜眨巴着对小眼睛,莫名给人种压迫感,信惠怯生生地做出回答。男人没再问信惠任何问题,转向身边穿西装男人:“给她吃饭没有?就算是做调查,也得先吃饭啊!”男人说完,离开房间。
“怎样,捞出点什没?”
金刑警冲着信惠脸吐口烟。
“实际上无限期休学也是不合理。们又没有呼喊政治口号,而且事先得到允许,只是讨论校内问题而已。”
“被学校开除两年,这期间都做什?”
“就是……在家自学。”
“直在家?”
分配问题等,累积至今不满与声讨如开闸洪水般倾泻而出,宋教授面色苍白地跑向正在主持集会信惠。
“哎,你怎能这样欺骗?居然相信你……”
然而,他很快在学生们嘲讽中涨红脸,无奈地退回去。宋教授在学生们身后惴惴不安地踱来踱去,在集会时间接近三小时,学生们提出驱逐校长主张时,他终于哭丧着脸跑上讲台。
“信惠,求求你考虑下立场吧!你定要看到提交辞职信才满意吗?”
宋教授手哆哆嗦嗦地扶着眼镜。这是信惠第次看到有人如此恐惧。由于五十多岁诗人兼教授这种过于赤裸裸恐惧,信惠内心动摇,整理几个要求事项之后,匆匆结束讨论。然而,集会结束之后,她不得不接受秀任严厉指责。
西装男跟着穿工作服男人出去之
金刑警目光变得凶狠,步步紧逼。信惠迟疑。如果说错句话,说不定什时候就会落入圈套。不过,又不能味地隐瞒、矢口否认。
“离家工作年左右。”
“在哪里,做什工作?在工厂伪装就业?”
“没就业……去夜校。几个月,确切来讲,六个月左右。”
“在哪儿?”
“你为什那死脑筋?考虑教授立场,所以搞砸这次得之不易机会吗?在战斗中,同情敌人是大忌!”
“宋教授并不是们敌人啊。”
“你至今仍然分不清敌啊!他们都是路货色,绑在同根法西斯体制绳子上傀儡。如果抱有怜悯之心,从人性角度理解他们,必将事无成。”
集会虽然结束,学校却对讨论会上要求事项没有任何反应,只对主导集会五个学生下无限期休学处分。其中人通过写检讨得以幸免,拒绝写检讨其余四人必须全部受罚。其中当然包括信惠和秀任。
“如果主导示威,就应该处理得干净点,为什偏偏是无限期休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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