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都会邀请次当地优秀演奏家,在夜色下泳池边为客人们演奏本地老挝民族音乐,还有舞蹈表演。原本以为是给游客听安全无害音乐,并没有当回事。谁知临场听,却是韵味深长、真挚恳切音乐——真是对不起啦。乐团最前排是木琴手,他运用八度音演奏法(与维斯·蒙哥马利样),几乎像催眠术般,无休无止地不断敲击出音阶来。这便是主旋律。在他身后,环绕着其他甘美兰乐手。他以单线演奏出与之抗衡旋律。开始,那条主旋律与对位旋律淡淡地并行,然而旦敲击乐手加大力度,便渐渐开始叠入类似不协和音乐段。们大吃惊。很快,在这非谐性中,甚至感受到某种类似恍惚轻微疯狂。对位旋律乍听上去似乎随心所欲,仿佛在粗,bao地寻衅生事,然而仔细听,它无疑在深处与主旋律交缠在起,绝对没有偏离基本音阶。听着听着,想:“这不就是艾瑞克·杜菲嘛。”当那不协和音达到巅峰时,甚至可以从中感受到种阴森可怖气氛,仿佛中邪般。说成分裂不知是否恰当,在有些地方,意识与无意识分界线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在万籁俱寂黑夜里,侧耳聆听这样音乐,会痛切地感受到深深扎根于大地力量。有幸邂逅这样渊源深厚音乐,对而言,是老挝旅行收获之。
后来问酒店人,原来这位甘美兰主奏者(虽然都叫“甘美兰”,却与印度尼西亚甘美兰打击乐不同,老挝甘美兰是合奏者在主奏者身后围成半圆形)竟然是老挝排名前五甘美兰演奏家!估计他年事已高,看上去却精神矍铄。据说他平时不演奏时,竟然在社区里担任萨满巫师!果然如此,不出所料呀——难怪当时就有这样印象。音乐与巫术肯定在某些地方是根底相通吧。
那位萨满巫师兼甘美兰乐手在离开这家酒店之际,像唱歌似念着悠长咒语,往左手腕上缠白色扣绳,好似手链般。实际为扣上绳子是两位担任助手老奶奶,她们在演奏音乐时负责敲击类似鸣钟乐器,同时还担任伴唱(像埃里克·克莱普顿背后伴唱黑人女性样)。这两位肤色黝黑、身材瘦小老奶奶如同双胞胎,长得很像。萨满巫师最后对说:“这在酒店吃老挝菜晚餐是祈祷路平安咒符,三天之内不能解下来哦。”那扣绳想解也解不开(究竟是怎样种系法),三天后在东京,只得用剪刀剪断它。其间,就像逃亡动物似,手上直缠着扣绳,在东京来来回回。而看到扣绳,就会想起老挝来。
在酒店吃老挝菜晚餐
在琅勃拉邦小城,你应该做事情首先是巡游庙宇寺院。佛寺巡礼。这就像去京都和奈良般,只是这座城市比起京都和奈良,规模要小得多,所以佛寺巡礼倒也不算太费力气事儿。不管去哪里,几乎都能徒步走过去,如果走累,随便找个带篷三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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