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退步,护体真气,bao涨,护住周身。心炼之火与别物不同,刚猛霸道,离得太近,就算以道祖之能,也自奇热难当。三圣母心中担忧,想上前靠近哥哥,才接近,如被火炙,痛呼声,踉跄退后,全仗沉香扶持才不至委顿在地。
反手捉住儿子手臂,三圣母惶恐地问道:“老君……老君并没说过炼石时,按诀发动心炼之火会如此强横难当!他……瞒下这层是什意思?”沉香铁青着脸摇摇头,却不说话。炼石过程必然凶险无比,老君若肯和盘说尽,那才真是怪事桩。仅是在炙热里多受些煎熬?还
但将他话都奉为圭阜门人弟子却从不知道,多少年来,身为道祖他仍然有梦,这块貌不惊人岩精,曾次次地引他重历着噩梦,在汗湿衣衫恐惧里惊醒,然后,坐待天明,再难安枕。
杨戬也在打量四下情形,封神时见熟些面容从记忆深处涌出。倔强狂傲如通天,温文沉稳如元始,和善易亲如太乙,无不是神通睥睨三界大罗金仙,却是连转世重生机会都永不复有,甚至不如那些生死海里,流转无休普通凡人。
地零乱折射出,或许,也将是他最终结局?
时、地不同,殊途而同归。三千年挣扎,却只是既定宿命,是清醒地走向这既定结局过程……
他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似要吐尽心中所有感慨和纡郁,目视老君,问道:“看来道祖已找到合适材料。却不知兜率里提到那些炼石法要,老君有没有要补充地方?”
老君回过神来,突然微笑声,道:“自然没有。不过,七彩石虽善封存切,但却比不得岩精坚固,受外力重击时极易毁损,想来那也是神王兄妹不敢藉它长期封印盘古神力原因。”
杨戬笑,道:“是以你不肯与同时出手,怕便是法力相冲,会在最后关头功亏篑?”老君已恢复平素神情,冷冷地道:“你若不信,那也不打紧,大不你入宝山而空回。但没有七彩石为证,新天条就算推出,也不能令天廷那两个死物承认。百般图谋,切依旧,可惜啊可惜!”
杨戬淡然道:“你不必相激,如何自处,杨戬心中有数。但老君自处之道,却也须三思而行,阵外那只灰兔,仍不失为道祖前车之鉴。”上前盘膝而坐,额间银芒闪烁,神目张开。
玄魄岩精,水火不侵,五金不入,就连三味真火,也难损它分毫。唯能炼化它,只有法力精深上仙,逆行内腑五行催动心火,以自身真元为薪,将心炼之火形诸于外,熔去岩精里斑驳杂质,才能得到至精至纯七彩圣石。
心火发动,杨戬脸上白,随即红如涂丹,却又透出青灰之色。额间神目中光华渐浓,凝结如实物,时伸时缩,激射至岩精之上,如银色火苗般地将整块岩精都拢罩其中。又过片刻,光芒眩耀如日,只映得洞天中霞辉闪烁,说不尽千般祥瑞,万道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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