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只有这点,怎够交差?”
“还有两条——”
“快说,快说!”
“县丞刚才言道,那姓楚家里还有具无名男尸。而
上月初四,楚致贺邻居见他家白天大门紧闭,半日听不见动静,敲门也没人应,几个邻居最后起撞开门,进去看,楚家老少全都倒在地上,早已死去,每个人脖颈上都是道口子,血流遍地。那些邻居惊慌失措,看是六具尸体,以为楚致贺也在其中,后来才发觉,年长那具男尸并不是楚致贺。几天后,个牧羊童在皋兰山个山洞里发现具男尸,全身遍是伤口,经辨认,正是楚致贺。案发后,金城县令也曾着力查过,却毫无头绪,只得搁下。
靳产听,心中越发欢喜:看来此事果然牵连极广,这桩差事若办好,何愁不能出头?
两人掉头回去,靳产路细细询问那桩灭门案,边听,边在心里暗暗思寻盘算。
两人到城中,禀告县令,县令听也大吃惊,犯愁道:“没想到这姓楚居然牵涉到汗血马被盗案。当年杜周为廷尉时,曾交待件差事,没能办好,结果被贬到这个羌胡之地,如果这件事再应付不好……但这是个死案,叫如何再查?”
县丞低头皱眉,不敢应答。
“怎死?”
“这个——还未查明,属下们仍在追查。”
“他家人呢?”
“也都死。”
“也是上个月?”
岸修建守城,西控河湟,北扼朔方,固若金汤,故取名“金城”。
靳产亲自持驿报,连夜赶赴金城,拜见金城县令。县令见是长安执金吾杜周急报,又事关汗血马,忙命县丞陪同靳产,迅即出城,缉捕嫌犯。
县丞看驿报,心里不禁纳闷,但不敢多问,急忙唤车,与靳产同赶到皋兰乡。
皋兰乡长、亭长已先接到快马急报,早已带干人在路上迎候。
近前停下车,县丞问道:“那姓楚可曾捉到?”
靳产小心禀道:“看驿报,其实倒是有些头绪。”
“哦?什头绪?”
“卑职在路上听县丞言道,这楚致贺原本是介儒生,乃淮南王刘安门客,淮南王谋反事败,楚致贺被谪为戍卒,二十年前随骠骑将军西征,留戍在金城。而卑职在湟水查出,那姓申老儿也是淮南王门客,这申、楚两人是故交,楚致贺被灭门也许和淮南王有关联?”
“淮南王已经死二十几年,能有什关联?”
“就算查不出来,毕竟也算点收获,报给执金吾大人,他应该能从中找出些有用东西。”
“是。”
“你说是上个月那件灭门案?”
“正是。”
“嗐!早知如此,就不需要跑来。”
靳产忙问,那县丞解释道:上个月,桩灭门案震动金城,皋兰乡甜瓜里个名叫楚致贺人全家被杀,却找不出凶手。
乡长答道:“没有——”
“嗯?为何?”
“那人已经死。”
“死?何时?”
“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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