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盏酒,便争着伸手动脚,意图轻薄。梁红玉则不慌不忙,左闪右让,轻轻巧巧避过。
谭琵琶直冷眼瞧着,见梁红玉不但毫无卑怯,反倒从容不迫。不似在伺候恩客,倒像位姐姐在照料群愚顽幼弟。那眉眼间,始终有丝清冷傲气。他不由得腾起阵厌憎,区区个妓女,你凭何敢傲?
身旁那些子弟却似乎并不介意,又吃些酒,越发放诞。梁红玉实在缠不过,便笑言先比剑,赢再亲近。那些子弟哪里会剑法,便起推举谭琵琶应战。谭琵琶虽被父亲严命,学过些武艺,却只是面上功夫。但他想,梁红玉毕竟个娇弱女子,加之心中厌憎,便站起身。
梁红玉唤使女取来两柄剑,皆是兵器监所造、边兵所喜厚脊短身剑,利于近身厮斗。梁红玉含笑将其中柄抛给他,他险些没能接稳,脸顿时涨红,握紧剑急走到庭院中。梁红玉舞个剑花,将剑尖指地,道声:“请谭指挥指教。”他并不答言,挥剑便刺,没想到梁红玉轻轻闪,避到边。他转手又砍,梁红玉再次侧身让过。旁边顿时有人叫好,他越发羞恼,又横臂斜刺。没料到梁红玉手腕轻轻转,放平剑尖,在他手腕上轻轻点,正点中酸穴。他手麻,剑顿时掉落在地。众人顿时喝起彩来。他羞恼已极,像是被剥光般,却只能尽力笑着,用尽气力才赞声好。
自来京城,成贵家之子后,他从未受过这等羞辱。回到家中,手仍抖个不住。家中养那只白狮子猫却不识眼色,凑到他腿边蹭痒,他怒之下,抓起那猫,猛力摔死在柱子上。看到众仆惊望,他越发恼怒,厉声吼退众人,让贴身干办拿三百两银子,立即去红绣院,叫梁红玉明日去金水河芦苇湾游船上陪宴。
第二天,他只带几个贴身男仆,将游船驶到芦苇湾等着。半晌,梁红玉被接来,她进到船舱,见只有谭琵琶人,顿时有些惊疑。谭琵琶便是要她这般。他笑着说:“昨日太喧闹,没能好生吃杯酒,今日咱们两个安安静静吃几盅——”说着斟两盏酒,将盏递过去。梁红玉有些不自在,但接过酒盏。他举起酒盏:“这盏,敬你剑法高妙。”说罢仰脖喝尽。梁红玉勉强笑笑,也只得口喝完。
他放下杯子,坐到椅上,笑望着梁红玉。梁红玉看看手中酒盏,顿时慌起来,忙要转身出去,舱门早已被关死。她又试图去开窗,窗扇也从外边闩紧。她回身怒瞪向谭琵琶,谭琵琶却忍不住笑出声,笑声虽有些难听,但看到梁红玉眼中那傲气消尽,他却极欢心。
梁红玉在窗边惊慌片刻,随即眼翻,昏倒在地。他过去慢慢剥光梁红玉衣衫,抱到榻上,尽情玩辱番。解恨之后,见梁红玉要醒转,才穿好衣服,唤仆人进来,将梁红玉赤身丢到枯苇荡边雪泥里。
他叫船夫将船驶离岸边,泊在水中间,坐到窗边,自斟自饮瞧着。半晌,梁红玉醒过来,惊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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