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到,丢孩子人家中,有位开茶肆杜嫂,她丈夫姓曾,正是金明池船监。那伙贼人自然是搬用同套胁迫之术,掳走他儿子,以胁迫他替自己办事。杜嫂和其他母亲起执意要寻找孩子,曾船监却严厉制止,不许她寻,其中缘由正在于此。猜,争标前天半夜,他们趁黑用船监船只载些东西丢进金明池,那些东西应该是大冰块。是不是,曾船监?”
曾船监脸色蜡白,垂着眼,浑身颤抖不止。半晌,他才低声道:“是不该屈从于贼人。那天夜里,他们让将三只巡船泊在金
这样,那炮在空中炸裂后,碎片仍险些砸中在前面引拽大龙船几只虎头船。
“猜测,贼人定是胁迫雷安,在那炮里放毒药。又胁迫郭深在金明池对准天子大龙船。若不是郭深临时惧怕反悔,降低炮杆,那炮自然就射中天子大龙船。”
下面人全都睁大眼睛,片惊呼。
“前面说到雷安儿子被意外升补到禁军,而招收他则是虎翼第指挥。郭深便是这虎翼第指挥营指挥使。看来贼人除胁迫郭深刺杀天子,又顺便让郭深替他们做成这件事。郭深既然连行刺天子都先应允,这件小事便更不敢推拒。
“只是,刺杀天子是何等骇人之事。郭深再疼爱儿子,事到临头时,却也不敢下手。贼人见他失手,自然不肯将儿子还给他。这事不知如何,又被郭深妻子庄夫人得知,庄夫人爱子心切,恐怕要挟要将这事说出去。这事旦说出去,不但是灭族大罪,更永难找回儿子。贼人也怕消息泄露,便与郭深合谋,要到郭深家钥匙,潜入郭家,杀害庄夫人,连偶然去郭家另个妇人董嫂也起杀害。郭深回到家中,自己担灭族之罪,儿子被人劫走,生死不知,妻子又被自己害死。悔痛之下,也悬梁自尽。个和乐之家,便这被毁……”
阵阵哀悯叹息声从下面人群中传来。郭沉站在人群外,黯然垂下头,似乎在落泪。
“这伙贼人在金明池,不仅图谋行刺天子,为惊慑人心,更配场鬼戏。那天金明池里浮出无数黑骷髅,随即又化成黑雾。若非亲眼所见,恐怕绝难相信。从来不信这些鬼怪妖法,知道定是那伙贼人使障眼惑人之术,就如瓦肆里艺人吐火飞鱼弄虫蚁小伎。不过,虽知其理,却直解不开其中关窍。直到昨天从那位桑大嫂口中听到条信息,才忽然明白。”
梁兴感激地望向桑五娘,桑五娘扶着丁豆娘站在台子左边,朝梁兴微点点头,目光既欣慰又感慨,更含着些焦忧。
“像雷安化灰,这鬼戏也得有人帮衬。争标前三天,金明池已经封池,不许闲杂船只过往。仅宫中内侍官、鸿胪寺、礼部*员、虎翼营水军奉旨演练仪程,可以在池上用船。除此之外,便只有金明池船监……”
那个相国寺后门开茶肆杜氏和丈夫站在桑五娘身边,听到这里,两人起惊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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