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似乎没有……哦,对!郭夫人死那晚,郭指挥仍在营里,有个小厮到营门口送样东西给郭指挥。”
“什东西?”
“用块布卷着,小小条。是小人叔叔直接送到郭指挥手里,小人没瞧见。不过小人偷偷问过叔叔,他说摸着硬硬,似乎是个细铜杆,还有柄,莫非就是钥匙?”
挥最近有没有见什陌生人。就把刚才那些话告诉郭夫人。”
“哥哥没跟你说过什?”
“个字都没提。自从正月底小官人被食儿魔掳走后,郭指挥像是猛然变个人。边虽是儿子,另边却是皇命。皇命大过天。他去告假,金明池马上要争标,临时换指挥自然应付不来,上司哪里肯准。只让派几个兵卒帮着郭夫人去寻小官人。郭指挥只能强忍着忧急,天天在营里训练水军,预备争标大仪。他从来不打骂士卒,那阵却变得极,bao躁,稍有不顺意,便连踢带骂。小人哪里敢多问。”
“嫂嫂临死前天上午,哥哥又去莲花楼?”
“郭指挥骑马出去大约半个时辰,不过郭指挥仍没让小人跟着,是不是去莲花楼,小人就不知道。”
“那天嫂嫂来营里寻哥哥,他们说些什?”
“郭夫人来之后,郭指挥把们撵走,把门关起来,两个在宿房里说话。小人也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不过,郭夫人出来时,似乎哭过,不停地抹泪。”
丁豆娘在旁听着,见句有用话都没问出来,有些急,忙插嘴:“郭指挥有没有丢过钥匙?”
“丢钥匙?”潘戊望向丁豆娘,有些纳闷,又有些鄙夷,似乎不愿答。
“哥哥有没有丢过钥匙?”郭沉重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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