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尽都纳闷,纷纷询问阻拦,他却不愿多言,把抓起钱袋,闷头离开那里,去自己房里换身布衫布裤,将被褥打个大包裹,背在身上,就朝崔家客店赶去。
丁豆娘离开云夫人家后,心里不知道是什滋味。
云夫人哀求她,不要将误杀庄夫人事说出去,说这不是顾惜自己,而是想留着性命找回儿子,不止自己儿子,还有庄夫人和董嫂儿子。并用自己儿子赌咒发誓,说若能找回三个孩子,她定把三个都当作自己亲生儿子,好好抚养成人,以赎自己罪过。
丁豆娘没法分辨云夫人说是不是真,不过她想,云夫人至少应该会守住自己许誓。庄夫人丈夫已经自尽,她家已经没人,她死因就算说出去,恐怕也没有多少用。倒是她儿子,若能找回来,由云夫人抚养成人,也算命抵命吧。
丁豆娘勉强说服自己,默默往家里走去。想到庄夫人,她不由得叹起气来。
祖宗爹娘来。但随即,大家回过神,起扭头望过来,见是他,全都忘输赢,纷纷“旗头”“哥哥”“兄弟”“石大哥”地叫起来。
“哥哥,你咋整天不见影儿?到哪里爽快去?你不在,大伙儿兴致都减半,昨晚十来个人,酒才喝四五角就散。今天赌这上午,连文屁都没赢到。”
“哈哈!你这是想哥哥,还是想腰间这钱袋?怕什?有哥哥在这里,还愁没手气?这个月俸钱全都在这里,尽管取!”石守威见自己仍这受众人拥戴,心里畅极,把解下腰间钱袋,“啪”地丢到桌上。
石守威和众人起赌起来,正在欢畅,其中个忽然问:“许多天没见梁教头,他去哪里?若有他在,就更加提兴。”
另个说:“高太尉点名要他去,他如今上高堂,哪里还能跟咱们在这矮屋里厮混?”
这世间
“可惜……”
“可惜啥?看梁教头不是那等逐高忘低人。那几回起赌钱,他连着赢,赢那些钱,不是全拿出来,自己又贴不少,请咱们起去京城正店挨家痛吃?”
“嗯,梁教头不让说,因此你们都不知道。上回那浑家病,钱却全输尽。那时离金明池争标只有半个月,演练正紧,梁教头教们阵法时,见连着出错。演练完后,他私底下找见,照实说,他当时听没言语。晚上回家时,那浑家却说,傍晚有个大夫上门来给她看过脉,又给她抓药,却文钱都不收。她执意询问,那大夫才说自己姓梅,是梁教头托人给他捎信,并拿贯钱给他做出诊抓药钱。”
“唉,梁教头才真正是热心爽快人啊……”
石守威原本兴致正高,听到几人忽然你来往地夸赞梁兴,心里顿时腾起团火,等听到最后句,像被狠扎刀般,再听不下去,也爽快不起来,闷声说:“对不住各位兄弟,忘件事,得赶紧去办,你们先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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