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只得小小心心踩着绳索过来,梁兴知道已经不必再啰唆,只要让每个人吃到苦头就成。于是,等那人走近,他伸手推,脚底荡,那人便落进水中。魏队将继续强令那些士卒,个个上前。梁兴都三摇两推,将他们挨个逼落水中。
最后,船上只剩魏队将人,他孤零零站在船头,望着梁兴,有些不尴不尬。梁兴知道不能让他失体面,没等他发话,忙道:“请魏队将稍候!”说完回转身,踩着绳索飞快上岸,从岸桩上解开绳子,和岸边几个船工起用力,将船拉回到岸边。梁兴又叉手拜道:“多谢魏队将,如此周全体护卑职。”
连着许多天,丁豆娘都是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才回家。
她把那伙儿妇人分作四小队,两人队,各自查问城中厢。她自己则四处奔走,只要哪里找见些什影响儿,就赶过去加力寻问。然而,问许多天,都没能寻出什有用踪迹。食儿魔都是天黑才现身,来去又飞快,说瞧见人倒不少,仔细看真切却极少,敢追上去更个都没有。半个月下来,丝有用信息都没找见。
另两伙儿情形也相似
稳住脚,才没跌落,脸却惊涨得赤红。
梁兴松开手,笑着问:“再来?”
“怕你个鸟货!”石守威稳稳身子,,bao喝声,又挥拳攻来。
梁兴知道他方寸已乱,便越发放心逗他。石守威又攻十几招,脚底接连几次失稳,梁兴都用手托住,反复问他要不要再斗,石守威却始终口硬,决不服软。梁兴知道得真正折辱他回才成,于是等他再次攻来,捉住他手腕,轻轻带,石守威便跟着扑向侧边,身子再稳不住,大叫着头栽进水中,激起大片水花。水极寒冷,石守威连声怪叫着,飞快扑腾到岸边,湿淋淋爬上岸去,冷得不住乱跳乱骂。
梁兴笑着望向船上,那些士卒全都没声响,张大眼惊望着。只有魏队将咧嘴笑起来。
梁兴高声问:“下位是谁?”
那些士卒没有个应声,梁兴又问声,个人从船后挤出来。梁兴瞧,个瘦高军卒,虽叫不上名字,却记得这人马术极佳,能在马背上自如翻腾。果然,这人双脚踩稳麻绳,轻步前行,步法比石守威要轻捷许多。不多时,便已经走到梁兴面前。他停住脚,只盯着梁兴,并不出招,又比石守威高明些。
梁兴笑笑,心想客不动、主来请。便伸出右手,向前假意推去。那人竟瞧出这是虚招,并不躲闪。梁兴又笑,好,请不动便再请。又假意伸手去推,那人仍不上当、不避让。梁兴却手底加力,把虚招变成实招,迅即推,同时双脚将绳索撑,那人避开上面,却没防备下面,脚底错,“扑通”掉进水里。也是怪叫声,飞快滑水,挣跳到岸上。
“第三位!”梁兴又高声唤。
船上士卒全都被慑住,魏队将见半晌都没人应声,转过头,把扯过离自己最近个,高声下令:“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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