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为何直没有透露出来?”冯赛心里阵寒。
“他们当时就报上去,却不知为何,被压住。”
“那些钱呢?”
“上头从其他地方拨两千贯把那些假钱替换掉,并严令收你钱市易丞不许说出去。”
“哦?为何不追究和谷坤罪责?”
“都水丞凿冰船已经过靠考城税关二里多路,才遇见他们。前几天,去查炭商事情,刚去过考城,过税关两里多路,岸上十分冷清,并没有什店铺,隔很远才有人家。当时又是寒冬,那几个税吏却偏巧在那里。”
“他刚才不是说,去喝酒那庄院主人是其中个税吏叔父?”
“之所以有疑问,是由于两点——其,那天去考城,向税官打问炭船,那些税吏向说谎,他们恐怕是被谭力买通;其二,谭力藏炭那座场院也在过税关二里地方。”
“这说,确可疑。不过,就算那几个税吏真是被汪石买通,将都水丞引上岸,目何在?后面纲船上有五十名厢军,还有二百多个船工,没有几百号强人,休想靠近那纲船。何况,那纲船根本安然无恙,没发生任何事情。”
“也想不明白,不过眼下没有别线索,考城又不远,还是想去查查。”
贞者,事之干也。君子固守其正,以桢干万事使不散乱也。
——司马光
那位汴河都水丞走后,冯赛和周长清走到后院,坐着喝茶商议。
“云水,钱纲路途中事,你为何问得这仔细?你是怀疑汪石截那纲官钱?”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汪石原先是广宁监铜工,那纲钱运到左藏库后离奇飞走,那个俸钱库库监偏生又欠汪石赌债。而汪石,原本连衣食都没有着落,忽然便成巨富。总觉得其中必定有关联,只是还看不出关联何在。”
“上头话是,说要密查。那个主簿信得过,才敢透露给。”
“但至今都没有追查到。”
“这事确奇怪。不过,官场之中类似事并不少,人人都怕担责,你推,推你,再大事,拖延阵子,便撂下。”
冯赛听,却无法释怀,心里阵阵惊悸
“也好,或许能找见些其他线索……哦,对,还打问出件事……”
“什事?”
“谷家银铺事。你上回替交易务发卖那些旧锦,用万贯交子到谷家银铺兑换成铜钱,那些铜钱交到交易务后,他们确发现里面混许多假钱。”
“哦?!混多少?”冯赛大惊。
“说是有两千多贯。”
“听起来确不应该全是碰巧。不过,上回们就已经说过,左藏库飞钱是今年二月底,汪石去年十月就已经至少有五万贯。”
“是。这其中缺处太多,始终没办法理成条线。”
“从那都水丞展究话语中,你发觉什疑点没有?”
“唯觉得在考城,那几个唤他上岸去喝酒税吏似乎有些可疑。”
“哦?可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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