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认得这人？”
“
倒是认得
个姓霍
茶商，不知是不是同个人。”
“第二件，正月底汪石去太府寺领钱，雇那四个人，找见
两个。不过这个恐怕没法再往下查。”
“为何？”
“那两人说，他们赶着车子出新曹门，汪石就让他们回去。”
“哦？三位兄弟还没吃饭吧，咱们去找个食店起吃。”
“好！不过这回得们付钱。”
“这怎
成？”
“二哥若不答应，们就不去吃。”
“这……”
马骑。”
“租什？再得东西，咱们先少分些给人，人买匹来骑！”刘八道。
“都成！先去把东西分给那几个人，然后赶紧帮冯二哥把话传出去。”
三个人把那些东西分作三堆，用旧布包好，各自背着，先去香染街口秦家解库典卖那几样首饰，竟得六十贯钱。人背二十贯，到梁家鞍马店租三头驴子。崔豪发觉耿五看到店里那个绿衫使女时，浑身扭捏，眼神发烫，人忽然变得痴愣愣，他这才明白耿五不是想租驴子，而是想看那姑娘。他本来想笑，又怕刘八知道，会嘲弄耿五，便忍住。心里却想，再得东西，得给耿五存些聘资，替他说成这门亲事。
三个人骑着驴分头进城，将那些东西分给方老汉、姜老七、陈三十二几人，而后又各自将二十贯钱，分给几十个力夫弟兄，让他们边继续打问冯赛妻女下落，边去找冯赛刚说库院和力夫。那些弟兄得钱，都欢喜答应。
“哦？新曹门出去离五丈河不远，难道也是运到那个庄院去？”
“其中个说，他走阵，回
“们吃二哥多少回？这几天才挣些钱，也该们回顿。”
冯赛只得点点头，涩然笑，眼中满是感慨。四人就近去曾胖川饭店，刘八不顾冯赛劝阻，猛猛点满桌酒菜。
“崔兄弟，你刚才说两件事都打问出来？”
“嗯。头件，正月间，汪石真在五丈河雇几十个人替他搬运粮绢，前后搬好几天。那些粮绢都搬到五丈河船坞斜对岸个大庄院里，去打问下，那庄院主人姓霍，是个茶商，不过这向都没见他去那庄院。现今只有对夫妇看着那庄院。”
“哦？姓霍茶商？”
崔豪三人则继续去踩探空宅院，这几天又得手两家，拿回来许多值钱东西，自己留些，其余又散给穷弟兄。瞧着那些穷弟兄感激万分，崔豪心里极是畅快，耿五和刘八也觉出其中好，都十分鼓舞。
有钱，果然不样，才几天，那些弟兄便已打问出冯赛托两件事。
崔豪三人来到烂柯寺，这时已近傍晚，冯赛却不在寺中，小和尚弈心说：“寺门闭落日，游子尚未归。”
崔豪知道这小和尚从来不好生说话，大概听明白其中意思，三人便在寺外台阶上坐着等。等半晌，才见冯赛骑马归来，看着脸倦容。
“二哥，两件事都打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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