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
说这些？你若有什
要用到
，尽管说。”
“知道。先回去
。”
冯赛道别离开潘楼，在路上反复思忖：看来汪石“母钱”骗局在粮行行首鲍廷庵身上也搬演过
道。
汪石目自然仍是打动鲍廷庵，替他担保官贷。但鲍廷庵没几天就死，他这工夫说起来算是白费。后来替汪石担
“记得。倒不是因他两个，而是因那汪石。听人说你遭事与汪石有关，昨天还和人讲，那汪石来过们这里四回。头两回就是和你说那两位，最后回冯二哥不是也来，你和汪石、秦广河、黄三娘、鲍川四人聚次？你们那回就是商谈百万贯官贷事情？”
“嗯。还有回汪石是跟谁来？”
“粮行行首鲍廷庵。”
“哦？”
“四回都是汪石事先订好，都在楼上那间云鹤阁。”
好被子，吴银匠脸上竟露出丝笑，对邱迁温声说：“你们也累，早点歇息。”当时阿七站在旁，恐怕是瞧见。
阿七竟是在吃醋，邱迁明白过来后，心里哭笑不得，又不敢多说什，忙拿着脚盆出去，重新烧水。等水烧热再端进去时，阿七已经睡着。邱迁叹口气，自己洗脚，悄悄钻进被子，半天都睡不着。自己进来查探谷家银铺内幕，内幕没查到，竟无意中惹怒阿七。这里恐怕再不能久留。
他闷想好久才昏昏睡去，半夜又被巷道外脚步声惊醒，仍是在抬东西……
潘楼灯烛荧煌，人声喧腾，生意正热闹。楼前两廊边坐满浓妆歌妓，约有百十个，等待酒客召唤，个个服饰明艳，繁花争春般。
冯赛回烂柯寺之前，先顺路来到潘楼，他走进悬灯缀彩欢门，东西两廊头上各有人立着迎客，向里呼唤座次。那两人都认得冯赛，起笑着招呼。冯赛忙说自己来寻酒楼主管问件事，两人让他去西厅。进西厅，里面已坐满客人，杯盏交错，肴馔丰盈。厅中几十个行菜人往来穿梭。有行菜人左手捉数碟，右臂由上至下垒着二十多个碗，却行走如飞。
“他和那三人相会时，还有个唱曲，杜大哥可记得？”
“怎不记得？那唱曲不是们这里久驻，是那汪石自己带来。”
“那唱曲叫什？”
“不知道，之前从没见过。看那衣裳、做派和容色，应该不是头等行院里。每回来，汪石都让她守在云鹤阁外。她也不跟人说话，进去唱完，就自家悄悄离开。也问过们店里那些歌妓，她们都不认得。”
“多谢杜大哥。”
冯赛望阵，才看见酒楼主管正在里面张桌前和客人说话。他等着说完后，才走过去。那主管姓杜，胖胖，见到冯赛，忙迎过来。
“冯二哥，你还好？听说你着事，可忙得抽不出身。”
“杜大哥，还好。有件事要向你打问。”
“什事？”
“是正月间事，钱行行首秦广河、绢行行首黄三娘分别来过潘楼，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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