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赛听,心里又沉,这两顶轿子应该正是抬走邱菡母女和碧拂那两顶,看来绑匪确谋划周密,将轿子丢在那里,换成其他车轿再转移走,便再难追查。这绑匪为
经过周长清番开解,他心里踏实明朗许多。汪石百万官贷事,尽力去查,查到什地步,算什地步。至于结果,不必多想。他心里始终坠念着是邱菡母女和柳碧拂。绑匪是谁至今不知,去向更是没有丝毫踪影。昏乱这两天,直没见到崔豪三弟兄,不知道他们是否查出些线索?自己家已被封,他们找都不好找。崔豪说过,他们在烂柯寺后边赁住间旧房,先去找找试试看。他拨转马头向烂柯寺后边行去,刚绕过寺角,却见崔豪三人迎头走过来。
“二哥!”三人快步奔过来。
“三位兄弟。”冯赛忙下马。
“二哥,们到处找你不见,你可还好?”崔豪忙问道,耿五和刘八也都满眼关切,看来他们已经知情。
“有劳三位兄弟记挂,还好。”
左藏库做巡卒。除每天去左藏库轮值,就只爱个赌。他钱若不是从库里偷盗来,便是赌桌上赢来。”
“查车轮铺梁二也是好赌。”黄胖道。
“查齐小七也是!”管杆儿道。
“哦?”孙献猛然想到从力夫店打问到事,“力夫店单十六说,曾见过库监蓝猛在章七郎酒栈门前犯过羊角风,那章七郎酒栈开着汴河带最大赌庄,难道蓝猛也好赌,才去章七郎酒栈?”
“若他们钱都是赌桌上赢来,那这事便瞎。”黄胖咂着厚嘴唇叹道。
“遭这大事,二哥竟还能这不慌不怕,果真是好汉!”崔豪赞道。
“哪里……”冯赛苦笑下。
“二哥,吴蒙别宅那里,们又守两天,点动静都没有。吴蒙现今也仍在开封府狱里没放出来。你娘子们恐怕是不会送到那宅子里去。有个兄弟倒是打问到件事。”
“哦?什事?”
“清明那天,有两顶轿子丢在杏花冈,藏在片杏树林里,那里是什李丞相园子后墙外,不通路,极少有人去。看园子有个老汉姓方,见墙头树上挂好些没烧纸钱串,看着不吉利,便让自己儿子爬上去扯下来,他儿子爬上墙头才发觉那两顶轿子。等两天都不见人来抬走,他便找三个朋友悄悄抬进城卖。其中个就是刚说那个兄弟。让他带去瞧瞧,你娘子们那两顶轿子从那条小路上到杏花冈,刚巧能走到那里。”
“不对!”皮二却忽然道,“若真是赌来钱,那朱四娘洪婆就不会那鬼藏鬼掖,怕人知道。”
“嗯,刘家沉檀店齐小八说起他哥哥,似乎也不愿人知道。”
“无论如何,咱们再都分头去探探,看看他们钱究竟从哪里来。至于飞钱这件事值不值得再查,等探明白,咱们再商议。”孙献道。
“好!”
冯赛骑着柳二郎马,往烂柯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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