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和阿铜边个,刚把阿锡押出
祝德实又道:“回来赏贯钱。”
“小去!”阿铜忙应道。
“阿金!”祝德实立即厉声唤道,把那两个吓跳。
阿金忙跑进来:“相公!”
“你们两个去搜搜阿锡房子,看看有没有银钱珠宝!”
把扯掉他亵裤般,让他极不自在。错不该时心急,听谭力话,少给宫里送天炭。否则自己便和这事完全没有干连,只需坐等吴蒙垮掉。
不过,这事只能先放放,以后再想办法慢慢对付冯赛。眼下得赶紧处置吴蒙事。这条野狗,这回竟然把脏嘴伸向自己。
吴蒙下午将柳二郎送过来,说是怕耐不住脾气,又会对柳二郎动手。现在回想他说话时语气,确比常日虚软两分,自然是心里藏着歹意,说话要畏缩些。
吴蒙走后,柳二郎连声恳求放他,说他不能留在这里,又说吴蒙有什害人计谋。他嘴被打肿,说话含糊不清,祝德实也不耐烦听,命仆人把他锁进后面厢房。
冯赛刚才又送饭食,又求自己亲自保管房门钥匙,意思似乎是吴蒙会在这里害死柳二郎,借此陷害。但是吴蒙如何能害死柳二郎?收买手底下人?那会是谁?
阿锡听,脸色顿变,那张瘦脸如同被毒到老鼠般。阿金和阿铜则都有些愕然,但还是立即答应着,赶忙跑去后边仆役住那个小院。祝德实不愿看阿锡那丑怕样,低头品自己茶。
过半晌,阿金提着个布包跑进来,放到地上解开,里面是四锭五十两银铤:“相公,果然有,藏在床下面,用绳子捆在床板角上,若不是用灯照着细看,根本没发觉。”
“把这贼人绑起来,仔细看着,明早带着这些银铤,押送到官里!”
阿锡顿时哭嚷起来:“相公,这些都是吴大倌儿给小!”
“这些话你留到明天公堂上好好去说。绑下去!”
他仔细想想,妻妾儿女自然不会,应该是下人。若是使毒,厨房那几个男女最便宜,不过杀人是天大事,而且这计谋应该是这几天才想出来,吴蒙就算用重金,仓促之间也难成事。那就是其他仆役。
祝德实又想起另件事,去年自己放些贷出去,年底赚二百多万。这事是私下里做,他不愿被人知道,并没有向外人透露。上个月炭行几个大商喝酒,吴蒙醉后竟然问起这事。祝德实当时以为是中人说出去,现在看来,应该是自己家人透露给吴蒙。
平日自己出去,般带着阿锡和阿铜两个仆人,只有这两人见吴蒙见得最多。席间筵后,有很多时机可以私底下说话。放贷利钱也是他们两个取回来。吴蒙应该是买通其中个。
祝德实想阵,把阿铜、阿锡两人叫进来:“洛阳三弟过节送来些土仪,还没回礼,这里备好些礼,你们两个看谁跑趟,给送过去。”
两人都不愿跑腿,互相望望,磨推着,谁都不愿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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