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从不接粗俗之客。于是他请几位教授给自己念书,教自己文士做派,又尽力去学茶道。那些书只是耳边乱风,记不住两句,做派倒是依样学套,茶则真实学不少见识。
他觉得身上已经有不少雅气后,才照儒生衣冠打扮番,戴顶雪白襆头,身雪白衫袍,拿把蔡京题诗高丽扇子,壮着胆子去清赏院。然而进门之后,那老虔婆迎出来,说柳碧拂被位高官请去赴茶会。他只得失望而归。
过几天,他又去,柳碧拂又不在。他再去,柳碧拂受风寒,不能见客。连去十几回后,他才觉着不对,使钱从清赏院厨妇嘴里探到,柳碧拂直都在,凡来客,她都先在楼上偷望。她不愿见吴蒙,自然是心里瞧不上。吴蒙听后,怒得顿时忘文雅做派,正巧仆人章根跟在身后,转身险些撞到,他飞起脚,把章根踹倒在路边。
但于柳碧拂,他心中却终是不舍。气消后,他决意多修炼些雅气再去。没修两天,却听见,柳碧拂嫁给那个牙人冯赛……
想到此,再看眼前柳二郎那女子般怯样儿,他心里顿时火起。
柳二郎却站起身,换作笑脸:“吴大哥,知道……”
吴蒙见他这时目光中全无惧意,反倒似乎是看穿自己,更有些轻视之意,心头越发恼怒,不容他开口,,bao喝句:“你知道个丧门腿!”随即抬起脚,脚将柳二郎踹倒在缸边,使尽多年挑炭挑出腿力,狠命踢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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