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赛娘笑着开门,赵不弃走进来,朝何赛娘粗臂膀上捶,笑着问道:“什时候改行做门神啦?”
何赛娘捂着嘴大笑起来。
赵不弃走进来,坐下来就问道:“又有男人穿耳洞?”
瓣儿笑着问道:“二哥,你说‘又有’是什意思?”
“刚在门外隐约听见墨儿说什男子穿耳洞,查那件案子里,也有个男人穿耳
瓣儿又道:“更奇怪是,董谦耳垂上还被穿孔。寒食那天晚上,那个中年男子给他个袋子,让他揣好。今天他把那个袋子给,你们看看——”瓣儿从怀中取出个青缎袋子,递给赵不尤。
赵不尤接过来,打开看,里面是颗莹润珠子,比康游那颗似乎还略大点,珠色完全样。
墨儿问道:“他们为何都要去杀董谦?又为何要给男子穿耳洞?康游拿回来那双耳朵也被穿耳洞,那又是谁耳朵?”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何赛娘立即跑过去问道:
“谁?”
里,你哥哥没在家,他可能已经逃。既然董公子已经回来,这往后,你就忘掉你那个哥哥,好好珍惜自己。”
侯琴点点头,却忍不住落下泪来,温悦忙替她擦掉泪水,挽着她走进里间去安抚。
赵不尤心里却阵悲惊。郎繁之死,始终查不出缘由,没想到竟从这里得到答案。郎繁去刺杀董谦,已是怪事,他竟然反被董谦杀死,更让人错愕。想那董谦,不过介书生,而郎繁号称“剑子”,常年练剑,就算不能与武夫争斗,但在万千士子中,已是极难得。
也许这便是大宋武功之实力,自太祖开国以来,为防武人乱政,重文轻武,即便行军作战,也以文臣统率武臣。百年以来,文气倒是兴盛,武力却始终虚弱。百年承平,旦遭遇危急,恐怕也会如郎繁般,仓促应战,不堪击。
赵不尤不禁有些悔疚,当初他和郎繁过招,知道郎繁这剑术多是虚式,难以御敌。不过想着郎繁也无需与人对敌,便没有多言。早知如此,当时便该直言,教他些攻防招式。不过,若当时教郎繁制敌招数,死便是董谦。两人都是良善之人,死任何个都是莫大遗憾。
“。”
“名字!”
“赵不弃!”
“哪个赵不弃?”
“最爱坐在头排看‘女孟贲’相扑,看完后还要送只肥燠鸭那个赵不弃!”
想到还有疑窦未解,他吐口闷气,才问道:“瓣儿,你有没有问董谦,他坐是什船?”
“特意问。他说上岸,回头看眼,见那船帆布上绣着朵梅花。”
“梅船?!”墨儿惊道。
“不止呢——”瓣儿又道,“问他是哪间客舱,他说是间小客舱,还说记得边共三间,他是左边中间那间。”
墨儿更加吃惊:“康游就是到梅船左边中间小客舱,去杀个紫衣客!难道他和郎繁都是去杀董谦?这说康游并没有杀成,但那颗珠子和那对耳朵,他是怎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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