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儿问道:“那个阿慈怎办?”
赵不尤道:“既然已经知道她是被掳到蔡行府里,那就好说。”
“不好说,”赵不弃摇头道,“哥哥是要报到官府?可眼下咱们没有真凭实据,那蔡行虽说是只菜花虫,头脑却继承蔡家门风,相当缜密狡猾。马步主管蔡行宅里车马,却不知道阿慈事情,看来那蔡行早有预见,当时并没有用自家轿马去接阿慈。定是吩咐朱阁另租辆车偷偷把阿慈带到他府里,而且估计中间还至少转道车轿。若真告到官府,蔡行将罪责全推给朱阁,再设法把阿慈藏起来,那样再想找到阿慈就难。”
瓣儿犯难道:“那怎办呢?”
赵不弃笑道:“明天去见那个冷缃,仔细盘问盘问,之后再想办法,得好好惩治下那只菜花虫。”
洞。就是之前跟你们讲何涣那个没有骨血孪生兄弟丁旦——”
赵不弃将这段查出来事情滔滔讲遍,最后得意道:“阿慈变身,就是这场把戏。”
墨儿大声赞道:“二哥不起!这样都能被你查明白。”
瓣儿笑道:“二哥这诙谐性子,碰到案子也这曲曲拐拐,换来换去,演杂剧般。”
赵不尤则大为震动:“照你所言,本该是丁旦上梅船,却被那个薛海去应天府用董谦掉包丁旦,们四人查四桩案子,竟然是同桩!”
众人又商议阵,始终不明白那些人为何要杀丁旦,更不清楚为何要给董谦、丁旦穿耳孔。而且两人耳朵都没有被割,康游取回那对耳朵又是谁?
赵不弃忽然想件事:“得去瞧瞧那个丁旦。使计谋让他和狗友胡涉儿两个人火并,又把他住处透露给那个大鼻头薛海,不知道丁旦小命还在不在?他若还活着,应该还能问出些东西——”
他忙起身出去,之后阵马蹄声,飞快消失于巷外。
赵不尤吃过饭,起身走到院子里,夜风清凉,满院银辉。
他仰头望着月亮,默默沉想。现在四桩案子汇到处,比原先明朗许多,但也更增许多疑窦,这案子越发庞杂莫测
赵不弃纳闷道:“哦?同桩?”
瓣儿抢着把赵不尤梅船案、墨儿香袋案、自己范楼案飞快地说遍,然后笑道:“二哥你说是不是同桩?”
赵不弃听大笑起来:“这可真叫作不是家人,不办桩案哪,哈哈!”
墨儿纳闷道:“刚才们以为康游和郎繁是去梅船上杀董谦,这看来,他们要杀是丁旦,却被董谦换掉。可丁旦只是个无赖赌棍,这些人为何要费这大气力去杀他?”
赵不弃道:“难道他们要杀不是丁旦,而是何涣?何涣因为术士阎奇之死,被判流放沙门岛,后来,bao死途中,被个员外救,让他去做件事——不对,不对!若真要杀何涣,何必要救活他?何况当时何涣身份还是丁旦。另外,那些人恐怕也不知道当晚何涣回到蓝婆家,和丁旦又换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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