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值不什钱。那就照昨天说,让你娘吃苦头。”
他取出备好百文钱给饽哥,等饽哥走后,才又仔细查看,发现那颗药丸裂道缝,剥开看,里面竟是粒明珠,萤亮光润,珠围几乎有寸。他虽然不识货,却也知道这珠子定极值价,自己
“也不知道。”
他听有些失望,这和春惜可能无关。但看着饽哥要走,他又动念,不管有关没关,武翘拿这多钱给饽哥他娘,必定有些古怪。于是他又叫住饽哥,拉到没人处——
“饽哥,跟你商议件事,你取那东西,先拿给看眼,给你五十文,如何?”
“别人东西,你看它做什?”
“是那人托你娘,你娘又吩咐你去取?”
春惜话,不知道和武翘有没有关联,便偷偷跟过去,见武翘坐到虹桥口水饮摊边,和那水饮摊盲妇说阵话,又似乎掏三陌钱给那盲妇,水也没喝就走。
他知道那盲妇是卖饼郎饽哥娘,看武翘举止有些古怪,怎会给盲妇这多钱?不过时也猜不出,却记在心里。
第二天,他早起来就出门,却没走远,站在小横桥头,远远盯着康潜家店门。盯很阵,才见武家二嫂柳氏走到古董店门口唤春惜,但春惜并没有出来,又过阵,康潜才出来跟柳氏说两句话,柳氏便回家去。
他心里纳闷,却又不能过去问,心想康潜恐怕不许春惜出门,春惜也就没法逃走。他稍稍安些心,仍旧去香染街说书去。下午回家后,他在康潜家前门、后门张看几遍,都不见春惜人影,连那孩子声音都听不见。春惜真躲走?
夜辗转难安,第二天寒食,上午他又去窥看,仍不见春惜和那孩子,看来春惜真躲走。但躲到哪里去?
“是。”
“知道你娘是后娘,向刻薄你。重累全是你,甜好,全都给她亲儿子,早就想替你抱不平,只是直没合适机会。好不容易碰到这种事,咱们来整治整治你那瞎眼娘。若那东西值钱,咱们就把它偷换掉,卖钱平分。若东西不值钱,也给她换掉,让她尝尝苦头,另给你五十文。如何?”
饽哥犹豫起来,他又极力说半天,饽哥终于被说动,答应。
清明过后第二天早,饽哥拿个香袋偷偷塞给彭嘴儿。
彭嘴儿打开看,吓跳,里面除些香料和颗药丸,还有血糊糊双耳朵,已经隐隐有些发臭。
他慌乱不宁,却又没有办法,只得照旧去说书。到香染街,看见卖饼饽哥扛着饼笼走过来,忽然想起武翘事,也许和春惜有关?他便装作买饼,向饽哥套话:“听说你家摊件好事?”
“家能有啥好事?”饽哥这后生极少笑,木然望着他。
“什能瞒得住?都见那人给你娘钱。”
“哦,那事啊。只不过是替人取样东西。”
“什东西这精贵,取下就要三陌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