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昇？”江怀越心里
跳，“那个曾经担任两广总兵
？”
商荧想
又想，尴尬地回答道：“小这倒是不清楚，反正黎大人来时候，已经不是两广总兵，好像是辽东什
官。程亦白，就是跟着他进辽王府，然后被留下做幕僚。”
何忽然消失？！”江怀越依旧冷若寒霜。
商荧吞吞吐吐还不愿说，江怀越当即抽出腰间佩剑，雪亮剑刃顿时架在他脖子上。“
告诉你，可没有你们罗总兵那样做事讲究，你若是想活，就干净利落回答问题，若是还这样拖泥带水瞻前顾后，别怪性子急躁剑解你性命！”
商荧本来就是个胆小怕事人，头次感觉到寒刃逼近已经吓得浑身战抖，再想到眼前这位监军原本身份，更是语无伦次。“啊，大人，小人，小人不敢……当年是因为小人时糊涂，听朋友话，偷偷拿出辽王库房里玉器，变卖几个……小当时真是手头拮据，家乡老父老母都病倒在床，妻儿弱小无依……所以才出此下策……”
江怀越其实点都不想听这些，但表面功夫还得做像，当即严厉呵斥，骂他有辱斯文，愧对辽王。商荧见他如此愤慨，自然以为他也是辽王人脉圈员，这次是要将自己绳之以法，不由又惊又怕，再三叩首求饶。
江怀越睥睨间唇含讥诮，冷冷道：“辽王生性豪爽，才纵容你们这些幕僚肆无忌惮，像你这样，是不是还有不少？”
“没……没有几个。”商荧哆哆嗦嗦道，“别人各显神通，也不会让知道。这是最冒险法子，所以得手之后马上逃走……”
江怀越冷哼声，转眸道：“你是不是认识个叫做程亦白人？”
商荧愣怔会儿，才道：“认识，大人是要问他有没有也中饱私囊吗？这实在不是小人不肯说，当时程亦白刚来辽王府上没多久，成天低着头也不怎说话，大家都不知道怎跟他搭腔。”
江怀越垂下眼睫，在心里再盘算下，旋即抬眸道：“那你知不知道，程亦白是从什地方来到辽东？他介布衣又不是辽东人，若是没有谁引见，辽王怎会收留他？”
“这个……”商荧想许久，终于记起个人，“想到，程亦白当年好像是跟着黎昇来到辽王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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