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越关上房门,打量他眼:“你就是商荧?”
男子神色尴尬,偷偷瞥他下,大概心里还在揣测,因此没有马上回答。
江怀越双眉皱,当即声色俱厉:“好端端在辽王府上做宾客,却夜之间出逃回乡,还隐姓埋名躲到总兵府,问你,当年到底做什伤天害理事?!”
商荧被这看似斯文年轻人顿叱骂吓得脸都白,双膝软跪在地上,连声叫屈。“大人冤枉啊!在下确实在辽王府中待过几年,可向本本分分,怎可能做伤天害理事情?”
“还敢狡辩,那你当年为
在座几人都感意外,罗总兵不由道:“那快就找到?!”
副将拱手道:“大人,那个商荧,原本就在府中啊!”
“什?怎会在府中?”
副将道:“刚才卑职命人出去打探此事,正巧遇到您幕僚何育农,卑职知道他也是榆林人,便向他说起您吩咐,问他是否认识那个叫做商荧文人。谁料何先生脸色改变,支支吾吾几句便找借口要走,卑职起疑心,让人拦住去路不肯放行,在卑职再三询问之下,他才承认自己就是商荧。”
江怀越立即道:“他现在在哪里?”
到他,惊诧道:“监军大人受伤?怎都是血……”
“轻伤,脸上被流矢刮到而已。”江怀越边向里城走,边询问近况,听罗总兵说目前布置,再眼见城中秩序井然,才略微放心些。
待等进入总兵府,清洗身上血污,坐在床榻上,才深切感觉浑身酸痛,好似散架般。
然而他刻都不能休息,很快又去前厅,与延安府和榆林卫总兵共同商讨接下来安排。面对着复杂地形图,江怀越陷入思考,险些没听见罗总兵呼唤。
“监军大人路劳顿,还请先去偏厅用饭。”
“就在后院厢房,有人看着呢。”副将道,“是否要将他带进来?”
“不必,派人带去住处。”江怀越起身,向同桌几人行礼,“各位大人,有要事先行步,万望不要介意。”
罗总兵等人还待劝他坐下先再喝几杯,江怀越却已转身离去。
*
进得屋中不久,那个副将就亲自将名身材瘦弱布衣男子送过来。
江怀越颔首,起身与两位总兵去往偏厅,走到半路,忽而道:“罗总兵,想向你打听个人。”
“哦,不知监军大人要问谁?”
江怀越思忖下,缓缓道:“有名叫商荧读书人,老家就是你们榆林卫,听说前些年在辽东,后来回到家乡侍奉老父,不知道罗总兵能不能为找下?有要事需要向他请教。”
罗总兵虽不知他为何要找这样个寂寂无名文人,但对方毕竟是监军,提出这样请求也不过分,因此口答应下来,并马上叫来手下吩咐下去。
于是江怀越随着他进入后院偏厅,顿饭还未用罢,却听门外传来副将声音:“启禀大人,刚才监军大人要找商荧,已经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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