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声轻柔,然而就这样,盛文恺背后冒出层冷汗。
“而且,若是没猜错话,辽王那边,应该还有人暗中留驻京城……”江怀越略低腰身,看着他眼睛,唇边还是带着笑意,“这人心机深沉,滴水不漏,办事能力,应该在你之上吧?”
盛文恺神色僵硬起来。
“你想问什?”他竭力平定自己呼吸,语声之中却带寒凉,“就连你,也觉得处处不如他?”
“难道不是吗?”江怀越见他脸色更差,又淡淡道,“想见见他。”
乱与不甘。
“不是你?!那还能有谁?!”江怀越冷笑着霍然站起,以鄙夷眼神盯住他,“你不是奉辽王之命入京城,想要从她手中得到重要证物吗?只因她坚持不肯交出,你恼羞成怒痛下狠心,以强横手段胁迫她出城,却不料失手将她勒死,只能弃尸荒野,又借口有公务在身躲藏不见。盛文恺,这就是你对曾经未婚妻子,所做出切?”
“说不是!”他愤怒起来,“你怀疑有私心,不愿辩解,但投靠辽王为是什?还不是期望云家和家沉冤待雪?们始终是同气连枝,为云家翻案,也就是为自己翻案!静含犹豫不决不愿交出东西,怎会用强硬手段?你以为她会是怕死弱小女子?那样做话,只会得不偿失!”
江怀越冷哂,目露不屑。“你以为会信吗?”
“为什定要杀静含?!”盛文恺被他眼神激怒,脸色发白,“这些年来,她死始终如巨石般压在心上,只是不能查,不能说!她忌日,只能在住处默默点上炷香,连香灰都要倒入水中不留痕迹!”
“那你意思,是知晓谁真正动手?”江怀越侧过脸,以眼角余光瞥着他。
盛文恺骤然警醒,以含怨眼神盯住江怀越,闭口不言。
他迫近步,冷冷道:“连这都不敢说出,又让如何信你,与你合作?”
盛文恺咬牙许久,道:“想与你合作,是辽王,并不是。”
“你之前义愤填膺说那多苦难经历,难道只是甘愿成为他人附庸?若是你尽心尽力助辽王达成目,他会真正实现承诺?还是会,不做二不休,要你性命以绝后患?”江怀越笑笑,“以往在西厂时候,从来不会给你这样人,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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