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脸色凝重:“他……怎回答?”
“他否认杀害馥君。”
“你相信他吗?”相思攥紧手指,跪坐在床上。“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也是脱不干系吧?”
江怀越点点头,又道:“所以,明天还要再去见个人。”
相思又是怔:“谁?”
他定定地看着相思,没立刻回答。相思有些纳罕,视线不由下移,却见自己衣领解开,缕青丝垂肩而落,大红抹胸系带也露出来。
她翻身跪坐,直欺到他近前,气哼哼道:“大人,你越来越不老实!”
江怀越怔怔,反问道:“怎?”
她手指都快戳到他眉心,“你自己在看什,发什愣,还在面前演戏!”
“在想事情呢。”江怀越叹声,“不是你想那样。”
走出房间时候,盛文恺神情还有些沉重。江怀越并没有与他起下楼,只是站在窗口透过玉竹窗帘往下望。
盛文恺出石城楼,似乎已经镇定情绪,不像先前那样容易引人注意。他骑上马,沿着长街往南边行去,渐渐消失在道路拐弯处。
江怀越又等会儿,才离开石城楼。
上马车之后,他吩咐车夫绕行阵,确定没有别人跟踪,才又回到那个幽静小院。
正是午后时分,绿荫郁郁,青李累累,蜂蝶在墙角花丛间忙碌。
“个始终隐藏在背后人。”江怀越看着她,仿佛看到过去,“或许,你也认识。”
*
秦淮河上暖风骀荡,浓柳如烟堆幔卷,漾绿碧清柔波。小石桥画楼畔,朱红花灯层层坠坠,像是盛夏榴花怒放,洒落水间倒影绮丽如梦。
两岸酒楼欢笑声起,男女交坐歌弦曼妙。河中游船如织,大大小小往来不绝,皆是佳丽作陪,宾主尽欢。
在众多游船中,有艘画船竹帘低垂,从河中央缓
相思小小地哼下,抱住他肩膀,几乎要将他压倒。江怀越摸摸她脸颊,眼神仍旧有些渺远。
“大人,怎?”她终于察觉过来,正对着江怀越眼睛问道。
他思忖下,低声道:“刚才,和盛文恺见面。”
相思惊愕道:“他?他怎会来南京?!”
“自然是找而来。”江怀越道,“手上盒子,是他们直在找重要物件。借这机会,盘问当年你姐姐遇害情况。”
他走到半开窗前往里看。屋内没点声音,相思居然躺在床上睡着。
江怀越放缓脚步进房间,她倒是没有被惊醒,还是朝外床侧卧着。天气渐渐热,她衫裙单薄,什都没盖,显出玲珑韵致。他在床边站会儿,才坐到床沿想为她扯过被子,相思却忽然翻过身子,手臂正碰到他腿侧。
他微微怔,这时候相思已经迷迷糊糊醒过来。乍看有人坐在边上,竟吓得叫出声来。
“是!”江怀越连忙道。
她这才撑坐起来,抱怨道:“你这是干什呢?声不吭进来坐在床边,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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