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二小姐你当时太小,他是侄子,从小也在云家长大,是伺候老爷贴身小厮啊!”
相思努力想想,这才隐约有点印象。“是不是那个瘦瘦,直跟着爹小个子?”
“对对!”闰伯愁苦道,“到现在还记得,那年三月天晚上,云祥急急匆匆背着包裹从后门出去,看到就叫住他,他只说老爷叫他出趟远门,不肯多说就走。当时还害怕他是说谎,就去问老爷,没想到还是真。想着既然是老爷叫他出去,必定是有要紧事情要做。谁能料到没过几天,东厂大太监就带着手下赶到南京,冲进府中宣读圣旨,说什老爷和谋反案相关,当场就把他上枷锁。那以后事情,二小姐也是知道……”
“那个云祥后来没回南京吗?”相思追问。
“没有!”闰伯重重地叹息声,“当时们也都被看管起来,后来云府被抄没,下人们全被转卖到其他地方,是因为年纪大没人要,在外面流浪阵之后,才回到这云家祠堂。也曾想着云祥不管去
,姑爷……你们还请担待……”
相思听闰伯如此称呼江怀越,忍不住朝他看眼。江怀越面不改色端坐旁,接过那杯热水,谦和道:“有劳。”
闰伯不由又多看他几眼,赞叹道:“二小姐真是好眼光,找到这样表人才姑爷,就算是云老爷和夫人在世,看到也会喜上眉梢!”
相思心内羞涩,抿唇笑笑,垂下眼睫。江怀越又回头望望云岐灵位,思忖过后向闰伯道:“老人家,其实静琬此次回来,是想要查清当年云大人被卷入案件真相,可惜故人多数都已不在人世,她也很难打听到什。那时候云家出事时候,你是不是就在府中?”
闰伯听闻事情可能会有转机,连忙道:“从年轻时候就在云家,当年云老爷出事时候,自然也是在。说实话,们都不信他会跟什王谋反,从上几代起,云家个个都是读圣贤书考科举,老爷怎会做那种大逆不道事情?!”
相思急切道:“当年年纪太小,根本不清楚发生什。闰伯你仔细想想,父亲如果是被冤枉,他会不会留下什遗言或者遗物,来作为证据?”
闰伯皱着双眉仔细回忆许久,迟疑道:“那时候东厂番子来抄家,不管值钱不值钱东西都给抢走或者摔坏,实在是不知道老爷会留下什重要物件……”
“他在出事之前,可曾有过什不同寻常举止?”江怀越问道。
闰伯使劲揉着太阳穴,忽而道:“对,你们要不要去找云祥那个狗东西问问?这小子那多年不见人影,还以为他死在路上,没想到过年那会儿回老家,却在街上遇到他!”
闰伯提及此人就气愤难当,江怀越蹙眉望向相思,相思也时想不出这云祥又是什人,不禁打断闰伯絮叨:“云祥这人,现在是点都记不起来……您为什要们去找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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