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您听说。这主仆两个去上香,结束后就离开弘法寺,可是到天黑都不见回家,丈夫和婆婆急,到处寻找也不见人影,只好去顺天府报官。顺天府派出差役们去弘法寺周围打听搜寻,连三天都没有收获,后来经人告发,说是同村有个年轻人那天冒着大雨回家,身上好像沾血迹。顺天府立即将这人抓捕回去,严刑拷打之后,那年轻人只好招供,说是路上遇见这主仆二人,见少妇貌美起色心,*污不成杀人灭口,把尸体扔进枯井。”
“杨明顺说也是如此,似乎找到尸体有问题?”
余德广苦笑道:“是,原本是少妇带着丫鬟去烧香,可最后在枯井里找到……却只是个少年和尚尸体。”
他说到这里,止住没再往下讲。江怀越看看余德广,微笑道:“倒是件怪事,但素知余公公安分守已,并不是爱探听奇闻轶事性子,今日说这事,是有何内情吗?”
余德广神色尴尬,环顾左右无人经过,才轻叹道:“督公说没错,刚才说顺天府逮到那个年轻人,叫做余四全,正是堂侄。”他见江怀越又投来审度目光,忙解释道,“虽说是堂侄,但刚进宫不久时,老家遭遇饥荒,是那堂伯父想方设法省下自家干粮,才救活爹娘兄弟,可说是们家救命恩人。他四十来岁才得这个儿子,对四全是百般疼爱,可也正因这样,使得他从小骄纵任性,长大后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所以有同村人偷偷告诉前来巡查差役,四全当天就被抓进顺天府。可怜那老堂叔夫妇到处求人毫无办法,连夜赶到城里,托人给传话,才知道这
江怀越分明记得,那年新春未过,忽降鹅毛大雪,御马监草棚即将倾斜。杨明顺找好几个新进来起去修葺草棚,结果有个小太监爬上去之后不小心滑下来,摔得满身雪屑,引得众人大笑。
那会儿,他正在窗边清点账目,恰望到这幕。
那从草棚上滑下来,就是贵勤。
他入御马监,绝对不是卷宗上记载十月,应该是……月。
余德广已经到近前,却并未说什,而是小心翼翼将江怀越引至侧旁长廊。江怀越心里有几分明白,有意疑惑道:“余公公如此谨慎,莫非有什事要说?”
余德广改往日那温和平静模样,长叹声,踌躇许久才开口:“江督公平日里经常在宫外,不知有没有听说近段时间城南出件离奇命案……”
江怀越微微怔,他本以为余德广是因宫里某些事有求于他才这样做,没想到他说起却是宫外事情。
“城南命案?您说莫非是有名少妇带着丫鬟出去烧香拜佛,结果却没踪影?”
“正是此事。”
江怀越思忖下,斟酌着问道:“这事也是听杨明顺说起,但他说话太啰嗦,只听大概,据说顺天府尹派人去查找这主仆两个,后来是在枣树林畔枯井里找到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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