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顺着急道:“别怕啊,又不是叫你去拿刀子杀人,你原先该做什现在还是照旧,只是需要多用耳目,探得各种讯息及时递交,们能够从中筛选……”
相思脸颊发热,厂卫暗探细作遍及京城,她是很早以前就听说。时常有人因为在私底下说不该说话而被闯入带走,有时甚至是在极为私密场合,只不过发两句牢骚,不到半天功夫就被强行抓进监狱,最终断送性命。尽管她只是个小小官妓,却对此颇为抵触,因而断然道:“那也不成,……做不来!”
杨明顺道:“就多长点心眼而已,只要你成们细作,以后也不会被人欺负是不是?”
她却还是不愿意:“胆子小,又不机灵,哪里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两位大人就饶过吧,知道你们意思,决计不会翻供,不会多话。”
静立旁江怀越忽然开口:“刚才在裴炎面前,不是挺会演戏?如今叫你为西厂效力,却推三阻四,可见定然怀有异心。”
既然保过命,明着杀她显然行不通。不杀话,总觉得心头之刺未除,会让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他抿紧唇,盯着面前相思。
她哪晓得江怀越心里翻来覆去动那多念头,只觉得对方眼神复杂,城府深厚。再想到刚才他居然强行说是自己不愿离去,忍不住也直视着他,负气道:“江大人,您那样说,有意思吗?”
“想怎说,就怎说,至于有没有意思,也不是你能决断。”他秉承贯横行无忌,负手来到她面前。相思被噎得不想再跟他说话,偏过脸不看他。
浅淡温和光线照拂于她脸庞,精心描画妆容下,是故作成熟实则幼稚心。
相思又气又急,却不敢和他翻脸:“督公明鉴,只是个寻常不过教坊中人,对朝堂之事完全不懂,若是强行做什细
杨明顺见两人沉寂之中似乎剑拔弩张,不由得干咳几声,想要缓解氛围,却引来江怀越冷言:“嗓子不舒服就滚外面去,免得让人心烦。”
杨明顺应声而退,边往外走,边叹气:“督公,这次瞿信死真是出人意外,白白折损手下根好苗……要说清江楼每天人来人往,多是京城里达官贵人,他在那探听到消息数不胜数,现在没瞿信,又得重新再寻……”话说到这儿,慢慢停住,眼睛直往那边瞟。
“那你就再去寻,京城那大,还怕找不到人顶替?”江怀越丝毫不领他意,面无表情地回答。
杨明顺哼哼唧唧地赔笑:“您也知道这人选是可遇不可求,就算小看中,也得对方愿意是不是?”他又蹩回来几步,用余光瞥着相思,横下心坦言:“依看,这女子该杀却又杀不得,最好法子就是让她成为瞿信替代。既然做西厂细作,自然尽心效忠督公,再不会有什闪失。”
江怀越还未开口,相思已然惊愕得站起来:“什细作?!只会弹曲小唱,怎可能做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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