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得有个什
仪式来表示，他们三个愿意做朋友呀，于是就对着天地河水磕
三个头。
“是不是还要说点啥”磕完头
小元挠着耳朵，“
看大人们磕头时都要说点什。”
“要说啥”孤辰茫然地看着他，“顶多以后你们再掉进水里，
定捞你们出来就是。”
“不大以后请你们吃好。”阿豹前思后想半天，“爹房间里好多吃食。”
“嗯，以后咱们好好儿玩，谁也不许欺负谁。”小元觉得他们说有理，又补充句，“也不许人欺负你们。”
是爹很讨厌个连水都不敢下女儿吧”
“咦，爹也常跟说，咱当回人不容易，得活得有根骨。两个爹是个意思吧”小元拍胸膛，“所以小爷天天练功习兵器，这骨头可硬着呢”
怎他们爹，跟自己爹，说话完全不样呢阿爹很少与他和明昊说话，就是说，也不过是要他们习文练武，并反复强调他“人生课程”。不知从什时候起，孤辰突然将父亲声音，与种叫“砒霜”东西联在起。其实他连砒霜具体是什玩意儿都不太明白，只知那是个会让人难受，继而死去药。
孤辰有点纳闷儿。这点上，他无法加入阿豹与小元志同道合交谈。
但，朋友就这交下来。
不成誓言誓言，被夏日余温烙进金光闪烁天边与河水。
之后年，他们每个月十五都约在天星河畔见面，这个日期是阿豹定，她说她爹十五是不干活，而且最近两年，他们船都会在附近水域里活动，个月见次面没问题。
小元定是最早到，他爹好像不太管束他，这让孤辰很羡慕。他出门跟逃狱没两样，得看运气，还得有颗不怕被痛打然后关进柴房心。走运是，他每次暂时逃亡都很顺利。
阿豹是个迟到鬼，但每次都变着法儿带来新鲜玩意儿，让他们没法儿生气。有时是盏会转出不同图案灯，有时是竹丝编成蝴蝶与鸟兽，但更多是食物。拿油纸包层又层鹅腿或者见都没见过点心，哪怕解开纸包时都碎成渣，还是会被抢而光。
孤辰不敢将阿豹带来玩意儿带回家，便宜小元，每次看他抱着堆好玩东西乐呵呵
当这天晚霞从阿豹脸上烧到天边时候，天星河边白白卵石岸上，三个年相近娃娃学着大人样子，对着淙淙河水与金红灿烂天空，慎重地磕三个头。
这年，孤辰十岁，阿豹比孤辰小岁，小元年岁最大，十二岁。
本来小元要照他最爱三国演义来个桃园结义，结果被没看过这本书孤辰与阿豹拒绝。
孤辰认真地说，他有大哥，所以小元不能当他大哥。
阿豹先问问多个大哥有什好处，小元想半天也没想出来，于是阿豹也不要这个“大哥”，把个耿直小元气得跳脚，直说水寇之女就是死性不改，什都要讲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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