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这丫头不长脑子呀”小元猛点头。
“不会游泳还跑去救人，你
脑子也没长多少。”孤辰
点面子也不给他。
“
没想那
多”
这句话，阿豹与小元同时脱口而出。
阿豹揉
揉小巧鼻尖，说：“经常听见爹对船上人说，人活着吧，就得活股精气神儿，小里小气，窝窝囊囊，不痛快，不敞亮。虽然不是很明白，可这意思，就
阿豹憋很久，才鼓足勇气道：“学学游泳。”
小元笑声把岸边水鸟都吓跑，他倒在地上，手捂着肚子，手指着阿豹：“水寇头子女儿居然不会游泳，笑死小爷你爹会不会被你气死呀”
阿豹被笑得火大，真跟个小豹子样跳起来，骑到小元身上，手抓着他衣襟，手举着粉粉拳头，怒目到：“再笑，就打掉你牙”
小丫头就是小丫头，明明发怒，眼睛里也噙着委屈泪。
“你也不会游泳啊。”孤辰插句，换来小元记尴尬又不服气白眼。
伺候着，却总还想奔去更高更远地方。接过，云雀儿没追到，倒是看到河里阿豹。
当阿豹面不改色地说自己是古三麻子女儿时，小元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孤辰当然不知道古三麻子是谁。那个幽灵般横行在各个水域贼寇，与官府玩多年猫捉老鼠游戏，至今仍逍遥法外种种，他个生活闭塞-孩子怎会知道。
孤辰还是不很明白，问阿豹：“你爹究竟是做什呀”
“抢钱抢粮。”阿豹眨眨又黑又亮大眼睛，“江河湖海就是们家。船走到哪儿，们就抢到哪儿。”
“那你们岂不是坏人”孤辰挠挠头。
阿豹拳头举很久，又松开。揍救命恩人好像不地道，她虽然才九岁，也懂这个理儿。
从小元身上挪下来，阿豹垂着头，像只被抢食又抢不回来沮丧小鸡：“爹不喜欢。”
“你会游泳他就喜欢你”孤辰觉得这个逻辑好奇怪。
“如果能游得像鱼样快，还能学会爹独门闭气功，能在水下待半个时辰，可能他会喜欢吧。”阿豹曲着腿，拿膝盖撑着小脸，两颊红晕烧得像另种晚霞，“们船上每个人，都是游泳与拳脚好手。爹常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偏偏没给他长脸，见水就发晕。”
“所以你偷偷来这个没人地方练习”孤辰有点同情她，“若不是遇到们，你可就淹死。”
“怎知道们是不是。”阿豹撇撇嘴，“反正爹说，刮风下雨不抢，老弱病残不抢，良善忠义不抢。别人说们是贼，那就是贼，是好是坏都不打紧。”
“那你个人跑这儿来干吗”小元奇怪地问，转即有点紧张，“还是你爹就在附近”
“爹离这儿远着呢。是从船上偷跑出来。本来想找个没人地方学”阿豹突然红脸，没再说下去。
“学什呀”
“你要急死呀姑奶奶，说话可不兴说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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