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时代最顶尖
聪明人。其实现在还只是雏形，照石先生所说路数再发展几年，那他绝对是在杭州城里呼风唤雨存在，运气好
当个“无冕之王”也有可能。
想想，方应物又道：“帮别人舞弊，败坏巡抚王公声誉，那也算是积攒人脉
种行为
？”这话让石先生有点尴尬，腹诽方大秀才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是石先生被抓住痛脚后到这里求饶，但是气氛说着说着变成快变成平等合作，方应物不得不故意扯这句，将石先生气势打压下去，让他知道谁是主动方。
“有些事情，你
都心知肚明，也就不用多说，反正来日方长。但是你这次舞弊事情，必须停下，不得对王公声誉有丝毫损害！”
石先生谋划数个月，不太想白费功夫，仍然努力争取道：“乡试艰难，非常人可以想象。这种事利人利己，方公子也可以试试看……”
这是想拉自己下水？方应物暗笑几声，故意傲然道：“乡试自有把握，需要你这种鸡鸣狗盗办法？”
石先生总觉得方应物话里有话，不免以己度人地想道，难道此人有更高明路数？想至此处，他突然很震慑，连忙在口中答应道：“是，是，在下这就停住。”
此时他深深感到古书上有句话简直无比正确，那就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
自己这窃钩者确实比不上窃国者，不能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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