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漆斑驳深蓝色床架、光秃秃床板,还有已经被擦拭并剐蹭得少大块墙皮墙壁,切犯罪证据都已经被清理干干净净,隐藏凶手身份密码犹如阅后即焚信件,连纸灰
“呼延云!”刘思缈勃然大怒,“你是在给炫耀你推理能力?!”
呼延云吓跳,声音顿时低三分:“没有……只是提供个想法供你参考,至于是不是房东杀害王某,还是得你自己找。”
“自己找……犯罪现场清洁得活像春节期间长安街,简直不知道还能找到些什!”
“思缈,你还记得以前跟你说过句话?在犯罪现场,寻找证据固然重要,但有时候,寻找那些本该存在却没有存在证据,更加重要!”
“用不着你提醒!”说完,刘思缈挂断电话。
父亲是王某旧情人……”
“嗯嗯。”呼延云说,“思缈,只能帮到你这里,至于是谁杀死王某,恐怕得你自己勘查。”
“不用吧。”刘思缈说,“认为,是王某分尸后,封闭厨房、洗手间,换上自己衣服准备外逃时,被上门收房租房东撞见,她想要杀死房东,反而被房东打死。”
电话里片寂静。
“怎?你认为不是?”刘思缈有些惊讶,“如果不是房东做,他跑什?”
“谁啊?”角落里突然传来个声音,“跟你聊这久。”
刘思缈吓跳,在听呼延云推理案情这段时间里,黑暗房间犹如熄灭所有灯光影厅,让她脑海里清晰地投射出幕幕犯罪景象,完全忘记身边还站着个徐冉。
“个讨厌家伙。”她说。
“讨厌家伙?”徐冉更加好奇,“看你听得很认真啊,而且,似乎搞懂很多困扰你问题。”
“讨厌家伙未必是废物。”刘思缈没时间给她解释更多,打开主卧灯,径直走到高低床边,她明白,如果想让须叔得到满意答案,单单告诉他是王某杀死杨某还不够,必须搞清楚杀死王某凶手又是什人,现在离9点还剩下10分钟,这短时间,必须围绕犯罪中心点进行勘查。
“他跑,八成是因为原来那个小保姆是他杀,做贼心虚,怕警察找上门,把旧案子翻出来。”
刘思缈有点晕:“这个……你是怎知道?”
“瞎猜,不过也八九不离十。”呼延云说,“掀开床板找东西,如果是找箱体里面点,那就算棍子真折,压也应该是小保姆胸部或腰部,而不是脖子;如果压到是脖子,定是找箱体靠外侧,般来说,找箱体外侧东西,只手撑着床板,另只手摸都摸到,犯不着去找个什木棍支撑。”
“可是蕾蓉也说,床板很沉啊,也许两只手才能撑起来,所以就算是在外侧箱体找东西,也需要根木棍支撑……”
“如果床板真重到两只手才能撑起来,那她是用哪只手去拿那根撑起床板棍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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