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开快
点儿好吗？
有急事！”电话里传来呼延云催促司机
声音，然后他继续对刘思缈说，“不不不，思缈，你还是没有明白意思！是在用穷举方法帮你排除各种可能：你认为存在着个两个女孩都认识凶手，警方甚至将这个凶手已经锁定
房东。可是，经过刚才推理你应该已经明白：无论两个女孩死亡顺序是怎样，只要有个凶手，那
犯罪现场都存在着很大不合理性；你认为如果两个女孩中个是同谋，就可以将这种不合理性合理化，也推翻你假设；甚至告诉你这个凶手连沾满血衣服都没留下件……你还不懂意思吗？”
“你意思是说……”刘思缈突然明白过来，然后气笑，“你是说根本没有凶手？！这太荒唐，难不成杨某是z.sha，然后把自己肢解——”
等等。
刘思缈慢慢地收敛笑容，她把目光投向黑暗主卧，已经没有尸体并没有血迹屋子，仿佛依旧涌动着些暗红汁液：“明白，这是两个女孩之间场自相残杀，对？”
呼延云长出口气：“准确地说，是王某杀害杨某。”
临时起意突发行为，凶手怎可能想到为杀人提前准备件换洗衣服？”
“如果是雨衣呢？”刘思缈说，“案发时是7月初，省城下雨多，比如凶手是穿着雨衣来，杀人之后，穿上雨衣肢解尸体，然后用水把雨衣冲干净，带走就是——”
“很高兴你注意到时间，很多罪行最终,bao露，都是时间轴和空间轴没在同个坐标点上。”呼延云说，“但是凶手在肢解尸体时穿雨衣说法，觉得不能成立。”
“为什？”
“还是时间问题。”
“证据？”
“蕾蓉发照片里有张杨某外衣展开照，你看看就知道。”
“你先别挂电话，看眼微信。”说完，刘思缈打开微信，点开蕾蓉发给她张图片，然后拿起电话，“开始以为那上面血液是杨某被杀时溅上去，但放大后发现血点过于密集，而且喷溅方向非常不样，肯定是分尸时候砍剁造成。那是王某杀死杨某之后，穿上杨某衣服分尸，这样在外逃时穿上自己衣服即可。动机，坐台小姐间谋杀九成九是因为男人，也许跟杨某肚子里孩子有关，比如孩子
“时间？时间有什问题？”
“案发时是几月？”
“7月初啊。”
“你那里是省城，中国四大火炉之，所有现场照片中，只看到主卧墙上挂着个脏得不成样子老式空调，不知道多久没加氟，就算还能制冷，也顶多1匹功率吧，洗手间又那狭窄，那个凶手在里面穿着雨衣分尸，非得热疯不可！”呼延云说。
“那或者是——”刘思缈说，“那个凶手是个女人。她杀人、肢解后，打开简易衣柜，换上个女孩衣服，然后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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