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好像人类只是棋盘上
枚枚棋子，可以随便魔仆拿起来、放下去，摆在任何它喜欢地方，或者直接扔进棋篓里。而进步去推想话，在人类历史上，又有多少大事件像张献忠屠川那样，其实是受到
魔仆甚至于失踪已久魔王本人干扰呢？
他不禁产生种很迷茫感觉：
们世界所前进方向，到底有多少是出自们本意，又有多少其实只是魔王安排？而魔王和魔仆安排这切，到底对地球进程产生多
大影响、他们又为什要这做？
那个直困扰着他终极谜题再次在眼前清晰地闪烁：魔王是谁？魔王想要做什？
冯斯把这两个问题提出来，而魔仆也给他意料中答案：“诚实地说，直只是遵循主人命令行事，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
“你就不好奇吗？”冯斯有些泄气地问。
，魔仆有些意外：“嗯？没想到已经沉睡快四百年。现在是什朝代、哪个皇帝在位？”
冯斯被问得愣：“皇帝？啊对，你消失时候是明朝末年。现在已经没有皇帝啦，理论上，每个人都是国家主人……”
他干巴巴地把政治课本上定义向魔仆解说遍，原本以为对方会很困惑，但魔仆似乎对这种政体变更浑不在意，很轻易就接受：“原来已经没有皇帝，难怪你直接用西元纪年来告诉年代。那张献忠呢？他下场如何？”
“他被清军——就是顶替明朝那个朝代、中国最后个封建王朝——杀死。大西国灭亡。”冯斯说。
魔仆轻叹声：“不出所料，他果然没能撑下去。这个人对其实还算忠心，脑子也不笨，就是心太软，终究还是难成大事。”
“们……并不太有人类感情，”魔仆声音带有流畅自然抑扬顿挫，“当然们也在学习，也在揣摩人类性情，欢喜、悲伤、愤怒、压抑……但总体而言，这些情感无法影响到们忠实执行主
“心太软？”冯斯打断它，“张献忠入川后可是杀人如麻，后人甚至杜撰说他立块七杀碑：‘天生万物与人，人无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当然这碑文其实是假，那七个杀字原文是‘鬼神明明，自思自量’，但是也说明他在人们心目中形象，就是个杀人魔王嘛。”
魔仆看着冯斯，缓缓地说：“不，张献忠只是个在乱世中想要活命人，并不喜欢杀人。他杀死那些人，都是遵从命令。”
冯斯浑身震：“你说什？”
“那些人，都是下令杀。”魔仆重复遍。
冯斯沉默会儿。于他而言，明末清初历史已经过去快四百年，那些死去人，其实不过是堆冰冷数字罢，他倒还不至于因此产生圣母式正义怒火。只是想到那数十万乃至于上百万人口，竟然就在这个非人类怪物操纵下冤屈地丢掉性命，实在是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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