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上下摆动，做出
个点头
动作：“是。
是个魔仆。”
冯斯想
会儿：“那你算是见过第二个魔仆。但是从你控制这片空间来看，你比以前见过那个魔仆强得不是点半点，可是它都能很轻易地重组成完美人型，为什
你变个脑袋出来都那难？”
“变化外形是很容易，重要在里面东西，你明白？”魔仆说。
“你是指……大脑？”冯斯反应很快。
魔仆赞许地点点头：“你很聪明。是，其他体肤器官都可以模仿，但脑子不行，它构成太过复杂。”
他，把他放到树顶由几根光秃秃粗大树枝交缠而成“网兜”上，然后就消失。在冯斯身前，树干顶部，是朵巨大到令人难以置信黑色花朵，直径至少超过三米，在它面前，大王花也只能算是小儿科。
这时候他才能真正看清楚这种黑花具体形态。它其实并不是纯黑色，更确切地说是色调偏向暗红，但色素沉积太深，乍看就差不多是黑色。它状如圆盘，由四十来片硕大花瓣构成，正在散发出令人垂涎欲滴肉香味儿。
“妈，都饿……”反正也无路可逃，冯斯索性说起笑话，“你要是能吃就好。”
“吃倒是能吃，不过味道肯定不好，而且……你也未必敢吃。”对方嘿嘿地笑几声。巨大花盘抖动起来，从花蕊里钻出个东西。
颗人类头颅。
“明白，你是想要完美地变成个人类，个真正人，”冯斯说，“但是人力量并不如你，你目是什？”
魔仆眨眨眼睛，却并没有回答冯斯问题。它咧着嘴，挤出个含义不明笑容：“年轻人，告诉现在是哪年？”
冯斯告诉它
冯斯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支撑他身体只有那几根树枝，别说后退，动作大点都说不定会让他摔下去。他只能忍住那种见到个和人体不衔接头颅不适感，硬着头皮看向这个奇怪脑袋。
他第反应是：比例好奇怪。这颗头乍看只是普通人头，有着张略带圆肥年轻男人面孔，但仔细端详，比正常人头要大上圈，五官比例也不大对劲，鼻子和嘴巴显得过于小，双招风耳又太大点。
而最不正常是那两只眼睛，在这颗原本已经大号人头上，眼睛却还要大出许多，看上去简直像是三星堆出土石像，再加上长长头发和胡须，给人种远古穿越感。
“抱歉，虽然很努力地想要演化为人，但还是稍微困难些，”头颅张开嘴说道，“用那多时间，也只能初步形成颗脑袋，模样还不是太像。”
“你是个魔仆，涿鹿之战中失踪魔王魔仆，对吗？”冯斯发问，“上次遇到魔仆，也曾针对所拥有——确切说是可能拥有但至今还没有展现出来蠹痕给过很高评价。似乎只有魔仆才能看出力量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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