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魔王不只
个！”冯斯觉得自己
嗓子发干。
“当然不止个，”魔仆阴笑着，“事实上，是有两个。而且这只是
所知道，不能确定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冯斯敲
敲自己脑袋，努力整理着思绪。他发现，守卫人们过去对于魔王推测显然出现重大偏差。在过去，所有人以为魔王只有个，并且沿着这个基本前提去猜测魔王身份以及失踪原因。
但是现在，这个前提必须修正——至少有两个魔王！那
推理过程也将全然不同。个单独魔王个体可能会因为某种离奇事件受到重创而不得不选择消失，但多个魔王同时受创？几率就会降低许多。毕竟在涿鹿之战时，魔王相对人类而言力量仍然占据绝对上风，否则那场离奇胜利战役也不会被守卫人看成是奇迹。
在场决定人类命运重大战役中，两个或者两个以上原本处于优势魔族领袖同时出问题，这是为什呢？那时候可没有炮弹这样东西。其实答案已经呼出欲出，冯斯很容易地就做出判断。这个判断十分有趣。
人命令。忠诚是刻在们骨子里东西，永不磨灭。不需要管主人意图，即便知道，也不会说出来。”
“那，你直在帮魔王做什？难道就是胡乱杀人……”冯斯说着，忽然皱起眉头。他细细地想会儿，似乎有些豁然开朗：“明白，杀人不是目，只是手段。你其实是需要死人，用死人来养这些花。”
他伸手指向身下树干，超过百米高长长树干上，那些密密麻麻挤在起黑色花朵仿佛是感受到他恶意，开始轻轻摇摆起来，令整个树干看起来就像是条正在轻微呼吸黑色巨蟒。
“你很聪明，不过并不只是这些花那简单，”魔仆脸上露出丝古怪微笑，“张献忠雄强兵力和不断杀戮保证能得到足够人——无论活还是死——来进行研究。”
“研究？”冯斯眉头又皱起来。
“他们……是不是内讧？”冯斯慢慢地说，“在那场关键战役中，两个魔王因为意见不同，导致他们由争吵到动手，结果两败俱伤
“说过，直都在揣摩人类，甚至不惜把自己改造成人类，”魔仆说，“手里多些观察对象当然是有必要。”
“人类对你而言，就是些拆开来观察模型，对？”冯斯冷冷地问，“你主子，到底想要利用人类来做些什？”
“已经说过，是真不知道，”魔仆摇晃着他那颗比例失调人头，“告诉你个猜想吧：就算是他们自己，也未必清楚。”
冯斯点点头，但随即猛然意识到点什，下子跳起来，差点脚踏空从树枝上摔下去。他抓住还在摇晃树枝，以种十分狼狈姿态趴在树枝上，不顾切地大吼起来：“你刚才说什？他们？他们？你说是他们吗？”
“是他们。”魔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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