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看看她爸,又看看龙毅,脸色有点儿发红,知道再也瞒不住,就把事情经过说出来。
小萌因为爱好唱戏,直想进村里戏班跟师傅学习,可是她爸怕她耽误学习成绩,直没有允许。她平时跟宋宝弟关系不错,就偷偷拜他为师,跟着他练习唱戏。
8月5日那天,宋宝弟忽然来
龙毅似乎从她话里听出些端倪,走到小卖部门口问:“小萌,那天晚上你真去唱戏?”
“这个……”小萌看着他犹豫下,说,“不能说。”
老冯在旁边白女儿眼,佯怒道:“臭丫头,什不能说?警察同志问你话,有什说什。快说!”
小萌嘟起嘴巴说:“可是人家宝弟哥不让说出去嘛。”
老冯问:“是宋宝弟吗?这事跟他有什关系?”
整个下午,专案组人都聚集在小卖部门口讨论案情,明明知道宋宝弟跟这个案子脱不干系,却又没有办法推翻他案发时不在场证明,大伙都有点儿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傍晚时候,个十六七岁、背着书包少女哼着歌儿从村道上走过来,朝店主老冯叫声“爸”,就走进店里去。
老冯抬头,看见几个警察正朝女儿背影看着,就笑笑说:“这是女儿小萌,在镇上念书,现在本来是暑假,但因为她马上要进毕业班,所以这几天直在学校补课。”
欧阳若笑道:“老冯你好福气,居然有个这漂亮女儿。”
老冯笑得咧开嘴,脸上露出幸福表情,说:“以前和老婆直在外面打工,两年前正是为照顾好女儿才下定决心回到村里来,开这家小店过日子。和老婆这辈子也没有什别奢望,就是希望小萌好好学习,将来能考个好大学。”
小萌瞧他眼,赌气似扭转头去不说话。见此情形,龙毅已经大致明白是怎回事,问:“那天晚上,你在《刘海砍樵》中演是什角色?”
小萌低头看着自己脚尖,犹豫半晌,才轻轻地说:“演是八姐。”
龙毅问:“那不是宋宝弟角色吗?”
小萌点头说:“是,就是他让去替他演。”
“你替他演?”老冯急,扯着她耳朵说,“到底怎回事?你给说清楚。”
“你女儿该不是想考音乐学院吧?”欧阳若说,“看她刚才唱歌倒是蛮好听。”
老冯说:“她呀最喜欢就是唱戏,直吵着要进村里戏班学唱戏。说你现在是个学生,不好好学习进戏班瞎掺和什,她才没有去。”
“谁说?”小萌正在屋里擦脸,听见老爸在外人面前数落自己,就从里面房间探出头来说,“上次牛老才家唱大戏,还上台演回呢,可惜你和妈都在家里守铺子没有去看戏……”
“什,你去唱戏?”老冯有点儿意外,“你又不是戏班人,他们会让你上台?”
“是替……”小萌说到这里,似乎发现自己说漏嘴,忙闷头洗脸,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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