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毅说:“们怀疑你就是杀害段明晖和程韵凶手,现在要正式拘捕你。”
“什?”宋琅老两口吓跳,站起身说,“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们家宝弟怎会是杀人凶手?”
龙毅紧盯着宋宝弟说:“警方有没有搞错,你问问你儿子就知道。”
宋琅老两口齐朝儿子看过去。宋宝弟脸色苍白,没有看自己父母,而是毫无畏惧地与龙毅对视着,嘴角边扬起丝冷笑,说:“警察同志,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可不能知法犯法,胡乱抓人。你们说杀段明晖和他女朋友,有何证据?段明晖已经离家十年,那个程韵也是第次见到,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什要杀他们?”
龙毅冷峻地道:“你杀人原因很简单,就是要为你姐姐报仇。你知道你姐姐宋佳佳并不是被人贩子拐走,而是被段明晖害死。为替你姐姐报仇,你杀死段明晖,你行凶过程恰好被程韵看见,于是你又杀她灭口……”
第二天下午,方可奇从市区赶到马蹄村,他给专案组带回来两个消息。
第,经过DNA鉴定,证实法医助理推断没有错,那两根骨头,确系名12岁女童肋骨。女童死亡时间大约在十年前,女童与宋琅确实存在血缘关系。
第二,法医对段明晖尸检结果出来,基本情况跟芮雪在案发现场做出判断没有误差,但凶手击杀段明晖所使用凶器最终被确认为锄头,而不是先前警方认为石块。凶手作案时将锄头反握,锄刃向上,用呈D形锄头箍将段明晖砸死。
在小卖部门口看完方可奇带回鉴定报告后,龙毅霍然起身,说:“走,跟起抓人去!”
方可奇愣住,问:“凶手是谁?”
十年前那个傍晚,段明晖忽然跑回村里,告诉宋琅说宋佳佳被个骑摩托车人贩子拐跑,宋琅赶紧带着全村人去追赶。当时没有人怀疑段明晖说话,只有个人例外,那就是当时才10岁宋宝弟。他年纪虽小,但已十分懂事,他早就看出整天黏着段明晖姐姐已经让段明晖感到十分厌烦,甚至是反感和厌恶,而且很可能他已不止次看到段明晖对姐姐目露凶光,表露杀机。所以他怀疑姐姐根本就没有被人拐走,而是已经遭段明晖毒手。但是宋宝弟在村里村外连找三天,也没有找到姐姐下落,更没有发现丝蛛丝马迹,只好作罢。但
欧阳若心里已经隐约明白过来,他看队长眼,说:“如果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宋佳佳弟弟宋宝弟。”
“对,杀人凶手就是他!”
龙毅带着欧阳若、方可奇和老毕等人直奔宋琅家里。这时天色将晚,倦鸟归林,宋家三口正在吃饭,看见几个警察快步闯进家门,宋琅和纪玉珍都愣下,宋宝弟却脸色变,蓦然惊起,却又很快坐下,手里筷子掉到地上,他却没有感觉到。
龙毅走到他面前说:“你就是宋宝弟?”
宋宝弟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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