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小萌话,都已经明白过来。杀死段明晖和程韵凶手确实就是宋宝弟,他不在场证据是伪造。他让小萌替他上台演出,因为演员都化妆,所以根本没有人瞧得出来。而他正是趁这个机会,才得以分身去杀人。
龙毅带人匆匆赶到宋家,宋宝弟看见警察再次登门,心知情况不妙,立即起身往厨房跑去。龙毅以为他要逃跑,立即追上去。刚到厨房门口,就见宋宝弟左手拿着把明晃晃菜刀跑出来。
龙毅以为他想持刀反抗,立即伸手拦住身后正要涌进厨房欧阳若等人
找她,说:“你不是直想上台表演次吗?今晚有个机会,你要不要试试?”小萌当然求之不得。宋宝弟就告诉她,今天晚上牛老才家请戏班唱《刘海砍樵》,他在戏中反串八姐,但因为这几天感冒,嗓子有点儿不舒服,想让小萌代替他上台演出。
小萌说:“这样行吗?要是被戏班师傅发现怎办?又不是戏班人,冒名顶替上台演出,如果被发现肯定要挨骂。”宋宝弟说:“你放心,有办法,保证不会让他们发现。”
到演出那天晚上,7点左右,宋宝弟在后台化好妆,脸上涂着白粉擦胭脂,戴上假发头饰,再穿着长裙,就完成八姐扮相。候演时候,他假装上厕所,从后台溜出来,与等候在外面小萌会合,找个没人地方,把自己装扮转移到小萌身上,又给她擦脸化妆,很快就把小萌打扮成八姐,如果不卸妆,绝不会有人看出扮八姐演员已经换个人。
就这样,小萌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代替宋宝弟上台演回八姐。因为她表演得惟妙惟肖,而且在后台时候,直没有跟别人说话,加之演出时戏班每个师傅都很忙,所以从头到尾也没有人发现她这个“八姐”是冒名顶替。
听小萌说完整件事情来龙去脉,龙毅忽然有种拨云见日感觉,这才明白宋宝弟完美不在场证明到底是怎来。他问小萌:“你直代替他把整场戏都演完吗?”
小萌摇头说:“没有,大概晚上10点左右,趁后台没有其他人时候,他在门口招手把叫出去,让把八姐装扮还给他,后面戏份就全是他自己演。后来他告诉说,这件事是和他之间秘密,千万不能说出去,要不然被赵班主知道他偷偷让戏班以外人参加演出,非将他开除不可。”
老冯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没想到自己向老实本分女儿,竟会做出如此“出格”事。
他瞪着女儿问:“你说是真?没有骗警察同志吧?”
小萌看看龙毅,又看看门口其他警察,见他们每个人都在盯着自己,这才感觉到现场气氛有点儿异常,点着头说:“,说都是实话。为什你们定要问得这清楚,是不是宋宝弟他……”
龙毅没有回答她,掉头快步走出小卖部,朝专案组人挥挥手:“走,们再去会会那个宋宝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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