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德点点头,爽快地道:“好!便帮你这个忙吧。”当下便将那袋银子包好收下。他知道这少年年纪虽小,心思却十分细密,当下干脆地问他道:“你直说吧,该怎做最好?”
楚瀚道:“事情要办成,千万不能让梁公公怀疑到冯大人身上。建议大人这做:今夜子时,偷闯入狱长室,将书案全数烧毁。冯大人警醒谨慎,在巡逻时发现,当场将逮捕,之后派人在房中床下搜出五十两银子,另外再加上王吉和何美口供,说切都是在搞鬼,他们并不知情,那便可以将案情上报。”
冯大德点点头,两人又将细节讨论遍,当晚便依计划进行。
到得次日,冯大德将案情上报,梁芳当日便赶来,见到狱中少年十分面熟,不禁怔,隔着栅栏啧啧道:“小跛子,原来是你哪!你还没死啊!”
楚瀚笑道:“梁公公,您老可是愈老愈清健。”
;如果自己不肯合作,那这银子也绝对不可能留在他手中。他熟知官场规矩,便爽快地道:“好!你说吧。”
楚瀚道:“想请冯大人放王吉和何美。他二人跟是好友,得对他们讲义气,让他们平安脱身,全部罪名,就由来承担吧。”
冯大德狐疑地凝望着他,说道:“如此说来,你要个人顶罪?”
楚瀚点点头,又道:“还想请冯大人将过去年囚犯书案全数烧毁,让梁公公无法查出哪些犯人被送出去。”
冯大德沉默阵,才道:“这两件事,都办得到。但如今追究此事是梁公公,你虽出身狱卒,却保不你。”
梁芳冷笑道:“小狐狸倒有几分能耐。咱家将你打得半死不活,下在厂狱,你竟然有办
楚瀚道:“并非出身狱卒。原是被梁公公打入厂狱囚犯。”
冯大德听,惊得脸都白。他上任时,楚瀚已“升格”成狱卒,狱卒名册中载有楚瀚姓名,因此冯大德从未怀疑过楚瀚来历。此时听楚瀚自己道出来历,不禁震惊难已,想不到厂狱中竟能有这等事!他想将银子推走,但又有些不舍,时犹豫不决。
楚瀚直望着他,说道:“知道冯大人是守信重义之人,因此才来相求。和梁公公以往有些渊源,自有办法应付他。王、何两个确实无辜,不愿连累他们。至于放走囚犯,他们原本是受冤屈,如果再行追究,来搞得天怒人怨,二来这些人早已离京躲藏,只怕很难追回。”
冯大德心中雪亮,自己若查出楚瀚过去都放走些什人,梁公公只需命自己将囚犯捉回,那自己便要吃不兜着走。上上之策,自是把火将证据烧光事。他想许久,才摇摇头,说道:“杀头事有人干,赔钱事没人干。看你这干,可是又杀头,又赔钱哪!”
楚瀚笑,说道:“要请人办大事,自然得花大钱。请冯大人办,可非小事。至于,也并非就此去送死,自有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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