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问道:“什地方?”梁芳满月脸上露出*险笑容,说道:“不久你便会知道。”说完便转身离开牢房。
楚瀚望见梁芳脸上*笑,心中感到阵强烈不安,知道他定然设下什*计或圈套给自己钻,但却猜不出究竟是什。
又过数日,他从其他狱卒口中得知梁芳履行承诺,已将王吉、何美及其他狱卒都放,也未曾追究那些被自己放走囚犯。楚瀚心中却愈来愈焦躁,这日他吃过晚饭后,忽然感到阵头昏眼花,俯身扑倒在地,耳中听得小影子在自己耳边不断喵叫,用粗糙舌头舔着自己脸颊,但觉眼前片黑暗,心中只动个念头:“饭中有迷药!”便已不省人事。
法变身狱卒,还敢出鬼点子跟抢生意!怎,这几年可赚得挺饱吧?”
楚瀚道:“怎比得上公公手段?几百两银子是挣到,但也给花光啦。”
梁芳自然已听说他房中只藏有五十两银子,心中不信个孩子真能花去几百两银子。他在栅栏外踱数步,忽然问道:“你腿如何?”楚瀚道:“那年给公公手下打跛,如今托公公福,已好大半。”
梁芳嘿声,说道:“小狐狸说话,半句也不能信。如今你又落入咱家手中,咱家自有办法将你整得极惨。但你若对咱家还有用处,或许可以让你少吃点苦头。”
楚瀚听他口气松动,当即打蛇随棍上,说道:“只要公公不追究这儿事,到此为止,那小人愿意任您差遣年。”
梁芳听怔,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就只年?”
楚瀚道:“年已足够干上许多许多事情。公公想要什宝物,上山下海都替您取到;公公想要探听什消息,定及时替您打探个清清楚楚。水里去,火里去,绝不皱皱眉头。”
梁芳听,不禁心动。他自与上官家决裂以来,只剩下柳家在暗中替他办事,但柳家父子行事谨慎小心,拖拖拉拉,件小事往往几个月也办不下来,梁芳早已感到不耐烦。他暗自筹思:“这小狐狸出身胡家,识得切三家村本领,年纪又小,容易掌握。若能得到他年效劳,或许确实十分值得。”又想:“这孩子看来是个贪财货色,若以金钱笼络他,年之后,他多半还会继续替办事,得此手下,此后切都容易得多。但该如何牢牢掌握住这只小狐狸,让他跑不出手掌心?”
他眼珠转,心中已有主意,当下脸沉,说道:“胡家子弟,说话可不能反悔。小子,你当真愿意年之内都听咱家差遣使唤,咱家让你水里去,火里去,你都不皱眉头?”楚瀚道:“言既出,驷马难追。”
梁芳心中暗笑,满意地道:“好!此后年,你每夜亥时正来咱家府中报到,听咱家指令。但在这之前,咱家得先送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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