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进入是凄凉破败大殿,再由大殿转入右侧厢房,厢房不大,房间里燃着支已快烧尽蜡烛,烛光照着副古旧柏木棺材,棺材旁边坐着位身穿长衫中年男人,正面向着房门,坐得十分端正,头却勾下去,眼睛也是闭着,神态十分安详,俨然已经入睡。这人正是知县大人梅若风。
司马恨和吴过见无异样,这才松口气,不想打扰大人休息,正欲悄然退出,司马恨忽道:“不对,大人脸色似乎有点不对劲。”
吴过瞧,亦觉如此,忙轻轻唤两声:“大人,大人。”
梅若风闭目垂首,如若未闻,全无反应。
两人心中暗觉不妙,走近去,伸手轻轻摇摇他,梅若风忽地向前扑,整个人都倒
两人这才放心。
便在这时,忽闻山下传来敲梆声,已是四更天时。
司马恨抖抖浑身泥水,道:“想不到咱们这下,竟昏睡差不多个更次。”
吴过皱眉道:“那家伙将咱们击倒,却并未向大人动手,这倒奇。”
“这其中只怕有些不妥。”司马恨目光盯着窗户上影子,忽道,“你看,大人在房中坐这久,怎地连动也不动下?”
头,头痛欲裂,身子仰,已然昏死过去。
3
与其说吴过是被大雨淋醒,不如说他是被冷风吹醒,也不知昏睡多久,他浑身个激灵,就倏地醒转过来,睁开双眼,天依然是黑,雨依然还在下着,他依然躺在那块石头旁边,头依然还在痛着,身子冷得像块冰,浑身衣服里里外外早已湿透好几遍。
他不由自主打个寒战,在泥水中翻下身,挣扎着爬起,回头却发现总捕头司马恨仍然躺在不远处风雨中。
他叫两声“总捕头”,却毫无反应,不由心中惊:莫非总捕头已遭歹人毒手?
吴过也跟着望过去,奇道:“那影子不是直在动?”
司马恨道:“那只是风吹烛火在动,所以烛光下影子也在动,但大人却似乎直未动。”
吴过擦擦眼睛仔细瞧,确是如此,不由跺足道:“不好,咱们快进去瞧瞧。”
蹿到松树下,拣起掉落长剑,与司马恨起,急急朝庙内奔去。
庙门早已破损,关得也不严实,司马恨抢先步,推开庙门,跨进去。
急忙踉跄走近,伸手摸,只觉他身子尚热,最里面件衣服尚未湿透,呼吸顺畅,这才放心,用手掌按住他背后大椎穴,吐出股缓和内力,轻轻推拿两下。
司马恨“哼”声,终于悠悠醒转。坐起身,神色茫然,瞧着他问:“怎、怎?”
吴过苦笑道:“咱们双双着人家道儿,也是刚刚才被雨淋醒。”
“是?你也被人打晕过去?”司马恨双目如电,瞧他眼,忽地想到什,脸色变,从地上跳起,道,“大人怎样?”
吴过心头凛,这才想起今晚任务,急忙抬头看,只见知县大人身影仍在窗户上轻轻晃动着,与先前并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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