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恨看看倒毙在地
捕快们纷纷摇头,道:“们直把守着各处上山必由之路,不要说人,就连只耗子也没见跑上山来,更加不见有人下山。”
吴过不由皱眉道:“这倒奇,三更刚过,和总捕头便几乎同时被人袭击,昏迷将近个更次,醒来之后,大人就已遭遇不测。既然无人上山,那凶手又是从哪里来?”
名捕快道:“莫非凶手白天藏在山上,晚上才偷偷溜出来行凶?”
吴过摇头道:“绝无可能。白天咱们已经搜过山,连只兔子都给撵走,哪里还会藏得有人。”
那捕快摸摸后脑勺道:“这倒是怪,既不见人上山,也不见人下山,那凶手难道只是耗子,从地底下钻来钻去不成?”
下来,扑通声,趴在地上,形体僵直,毫无声息。
人倒地,司马恨和吴过就骇得“啊”地声,像看见鬼似跳起来。
原来在梅若风后背心里,不知何时,竟已被人插把匕首,匕首旁边还有个血洞,洞口不大,亦不太深,显然是凶手第刀未刺中梅大人致命之处,拔出匕首留下刺痕,而第二刀却正好从背后刺入心脏,是为致命击。刀口暗红,渗出些许血水。
摸梅若风身上,触手冰凉,鼻息全无,已然断气多时。
司马恨和吴过对望眼,早已惊得呆住,过半晌,司马恨才回过神来,脸上神色又是惊惧又是愤怒,颤声道:“你留下察看现场,去追凶手。”
吴过想想道:“先别说这多废话,大伙再四处搜搜,也许凶手还未走远。”
众人应声,又分头在庙里庙外搜寻起来,就连大殿菩萨肚子、梅老爷子棺材里都仔细搜查遍,哪里见到凶手影子。
片刻之后,司马恨气喘吁吁地赶回庙内,脸上身上全是水珠,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吴过忙迎上去问:“怎样,可曾看见凶手?”
司马恨瞧他眼,抹抹脸上水珠,皱眉摇头道:“向东、南、西三面各追出十里,根本不见人影,北面临河绝壁上也去看,并无异常。凶手来得蹊跷,去得也蹊跷。”说完,又朝他望眼,眼神已有些异样。
吴过叹口气,问:“那现在怎办?”
话音未,人已撞开窗棂,飞跃而出,四下望,忽地向西奔行而去。同时左手扬,道蓝烟冲天而起,射至半空,忽然砰声爆炸开来,燃起团蓝色焰火,久久不灭。
这正是刑事房紧急召集人手信号,把守在山下各处捕快见此烟,情知有变,立即便会赶上山来。
蓝光未灭,司马恨早已冒着风雨,向西追出数里之遥。
吴过留在庙内,仔细搜寻察看番,居然不见半点凶手留下痕迹。正暗自惊疑,忽听庙门口人声嘈杂,山下数十名捕快早已拥进来,见知县大人背插匕首,,bao毙当场,不由都惊得目瞪口呆,人人脸色惨变。
吴过问道:“你们守在山下,可曾发现有可疑人物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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