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飞鸽传书来说抓份大礼给,以为他是指丁三三,没想到却是你……”云笛手在窗棂上握紧,又松开,又握紧,声音越发低沉,“你为什要回来?你……你若不回来,虽然思念,但心是平静。你回来…………心就乱。”
秋姜呆住。
如果此人不是那严肃,如果此人不是身穿铠甲,如果此人说得再柔情蜜意些,如果此地不是船舱而是花前月下……那,这样对话足以成为情人重逢感人场景。
可惜,被表白对象,却是失忆秋姜。
她只觉得异常尴尬,还有点怜悯,又有点自厌——她之前到底是个什人,跟风小雅纠缠不清不算,还跟这位程国名将有腿?
头顶上方,颐非忽然开口叫道:“等等,怎办?”
云笛压根没理他,只有云闪闪听这话,眼睛亮,抬起头朝他狞笑:“你?就让小爷来跟你玩玩吧!”
颐非哀嚎。
***
哀嚎声很快就被关到门外。
秋姜头雾水,但她最擅长就是不动声色,脑袋里虽是团紊乱,表情却波澜不惊,她静静地回视着云笛,并不答话。
云闪闪娇呼声,冲到云笛身边:“哥,就是这女人欺负!你要给报仇啊!”
“没有。”秋姜道。
云闪闪大怒:“什?你不承认?你脱衣服羞辱!”
“是女人。”
走过来。
虽然秋姜是第次见这个人,但她立刻猜出此人身份——云笛。
此人就是程国当朝第名将云笛?
没想到,他也在船上!
秋姜刚这想,就发现自己错。因为在这艘大船对面,还有另艘更大更威武战船。
云笛突然拍窗板,像是
层船舱前半部分,乃是个巨大花厅,布置极为华美,左右各有八扇窗,全部大开着,风呼啦啦地往里灌,海风很冷,秋姜不禁打个寒噤。
云笛看她眼,走过去把窗户关上。
秋姜留意着他举动,心中全是疑问。
云笛关完最后扇窗,却不回身,背对着她,忽然开口道:“以为你在燕国。”
秋姜眉睫微颤。
“什、什、什?”
“想献身给你,才脱你衣服。这叫自荐枕席,不叫羞辱。”
“你!你!你……”云闪闪气得鼻子都歪,跺脚,转向云笛,“哥,你可定要给做主啊!”
云笛没理他,径自盯着秋姜,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番,道:“跟进船舱。”说着挥手,指着秋姜长枪立刻收走,让出条路来。
秋姜只好硬着头皮跟云笛走。
也就是说,在她提灯去船舱底层救颐非时候,云笛已登到这艘船上救他弟弟,不仅如此,此刻他还生擒颐非。
他……要抓,是丁三三,还是颐非?
如果是丁三三,为什?如果是颐非……颐非跟他不是伙吗?
秋姜正在思索,云笛已大步笔直走到她面前,盯着她,表情古怪。
“你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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