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士兵忽然转身,立正手中长枪,齐声道:“将军!”
三十出头身穿铠甲英武男子,像杆最锋利枪,气势逼人地从船头
秋姜看不好,连忙飞身抓着跌在旁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云闪闪起也从洞口跳出去。
洞外就是甲板,微腥海风把她头发吹朝后笔直飞起。
与此同时,无数把枪戳过来将她围在中间。
秋姜立刻松开云闪闪——从某种角度来说,她比颐非还要识时务。
甲板上,乌压压士兵。
“小人从那臭娘们手中夺回蛮蛮,特地来献给二公子。”
他身后秋姜翻个白眼——
她就知道!
这家伙,危急时刻果然又出卖她!
云闪闪怒冲冲地上前步拿链子,谁料指尖刚碰到链身脚下就滑,整个人前倾,而下瞬,颐非已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把架住,囚固在自己身前。
集体颤抖,正片寂静时,个声音带着几分愤怒几分冷傲几分难以言说羞耻地响起来——
“会怎样?”
屋内颐非怔怔,看向秋姜:“好像耳朵出错?”
“你没听错。是他。”
颐非变色,立刻扯掉床帘掀开被子看,里面鼓起来是两个枕头,哪里有云闪闪身影?
跟刀客们截然不同充满肃杀之气士兵们。
这是久战沙场训练有素精兵才有气势。
秋姜心格下——不妙。
在她头顶上方,颐非被铁钩吊在船帆上,见秋姜也被擒,不禁苦笑道:“你跟着出来干嘛,瞎折腾。”
秋姜咬下嘴唇,没有回答。
刀客们大惊失色,刚要救人,颐非已将那条头发丝般粗细链子绕在云闪闪脖子上,作势轻轻拉,云闪闪已杀猪般地叫起来:“听你!什都听你!”
“识时务。”颐非笑眯眯地瞟他眼,“先告诉,是谁把你给放啊?”
“。”
清幽飞扬语音,分明清晰入耳,却时间让人分不出来自何方。
颐非眼神乱下,而就在那乱间,只听阵重响,头顶上方天花板破个大洞,数条拴着绳索铁钩从上面掷下来,将颐非袖子、腿、衣领、后腰穿个透,然后跟钓鱼似地拉,颐非就被拉上去。
与此同时,人砰地脚踢在房门上,整扇门就那样倒下来,震得船身都跟着抖动。
而云闪闪愤怒到极致面容,赫然映入眼帘:“你要对怎啥?说!什是那个啥?!!!”
他身后,刀客们训练有素地围成两圈,宛如张密不透风网,将廊道堵个水泄不通。
这里是甲板下下等船舱,没有窗,唯门被踢掉。门外有个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云二公子,云二公子身后有二十多把亮闪闪刀,而在他们脚底下,还有大群能把人心都给叫碎鸭子。
颐非眼珠转间,已审时度势完毕,当即上前两步,单膝曲地跪下,把图腾项链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呈递到云闪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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