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置使乃淮东诸官之首,泗阳胜亦是制置使之胜,败亦是制置使之败。”刘庭州说道:“有大胜之功唾可得,制置使为何吝啬出手取之?”
葛存雄心里暗道,打三四天硬仗,都不能离开飞霞矶往北推进,才想到江东左军来,刘庭州开始未必没有势如破竹,尽溃流匪,给江东左军好看心思。
“刘大人话,会捎给家大人,但想来不会有什作用。”葛存雄说道:“江东左军西来,流匪陈韩三、孙壮部也会西来。刘大人要是与滕大人样,以为江东左军在投机取巧,不妨费上三五日时间,两军走水路调换个位置,让刘大人、滕大人从沭口往北攻,江东左军来守这飞霞矶,看看结果如何?”
滕行远鼻子都气歪,要非葛存雄代表林缚而来,他们后路还要依仗靖海水营,他定会忍不住将这口放狂言粗鲁武将当场训斥顿。
刘庭州脸色阴沉,肖魁安给葛存雄番激得血气贲张,当即向刘庭州请战:“也非定依靠制置使不可,天下断非只有江东左军支雄军,请许今夜率死士袭敌营,为大人率军北进打开缺口……”
般战场,山阳知县滕行远、肖魁安、马服、马如龙等人拥立左右。
葛存雄直率靖海第三水营负责渡淮军后路,兼运粮草补给,更是承担代表林缚与渡淮军联络责任。
虽说流民军又给打退回去,但就在四五百余步外结营立寨。
渡淮军无法在飞霞矶上修筑座坚固营寨,流民军也没有能力在飞霞矶北面构筑道不给渡淮军突破坚固围垒。
“制置使在沭口,虽对流民军在窄桥大营也发动攻势,但动静实在有限得很,莫非要等们这边将卒都折耗尽,制置使那边才有动静。”滕行远怨声载道,在葛存雄面前,也不再掩饰对林缚不满。
小量精锐趁夜偷营,通常能引起敌军全营混乱与崩溃,当两营僵持不下,夜袭偷营便是容易给想到策略。
刘庭州捋须思考肖魁安献策。
滕行远望望天,阴云密布,随时都会下,bao雨,怕是夜里也不会有好天气,说道:“今夜怕是不行…
连番大战,山阳县兵都是冲锋陷阵主力,伤亡尤其惨烈。不要说去救援徐州,怕是打下泗阳寨,推进到宿豫城下,山阳县兵就要给消耗得差不多。
葛存雄冷哼声,说道:“家大人要如何做才合滕大人心意?”
林缚任淮东靖寇制置使,名义上淮东三府诸县总上司,轮不到滕行远对林缚来指手画脚,葛存雄如此反问,算是相当不客气。
刘庭州目如寒电,看葛存雄眼,他早就明白林缚拥兵自重心思,这时候也不想激化双方矛盾,淡淡说道:“三四日来,都是杀人盈野硬仗,军伤亡颇重,矶前流匪也成疲军。制置使若能调路精锐来,破敌垒如破竹,泗阳、宿豫也唾手可得……葛校尉能帮捎句话给制置使?”
“刘大人请言。”葛存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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